“没事,你回江州的车票我替你买呀,也没多少钱,你不用为这个担心。”楼远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要包揽他回城的车费。
“行不通的,行不通的,我爸妈要是知道我家底都被骗光了,会活活打死我的。”
陈志刚呢是典型的中国家庭出来的小孩,从小到大被人管着,压抑着天性长大,循规蹈矩的读书,上大学,出来工作,直到去年家里拆迁拿了一大笔拆迁款,有钱了才能为所欲为,以前不敢想的事情,都想去做了,立马辞职了,拿着这笔钱到处去玩。
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这么单纯的被骗,只是拆迁款再多也会有用完的那一天,到去西藏的时候已经所剩无几了,再者说他还是很信那些算命先生说的话。
所以当他们提起神农鼎各种神奇之处,他才没有去怀疑。
苏响心思起伏,耳边他们的安慰声,陈志刚的哭诉此起彼伏,他缓缓的睁开双眼:“我有办法。”
他话一出,瞬间安静了下来,三个人齐刷刷的看着苏响,陈志刚的眼神最明亮。
苏响有些不习惯他们专注的目光,微微咳嗽了几声:“很简单呢,以其人知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说的很简单,但是钱已经被他们骗了去,再想让他们吐出来就能难了。”楼远哲对苏响想的这个法子不屑一顾,觉得这是不切实际的,也很难实现的。
“别着急啊,听听我的计划。”苏响语气淡淡,眉眼含笑。
“我们在这儿雇几个本地人,收买他们去那个庄子里,就说自己得了重病,需要神农鼎救命,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能不能拿出来。”
“那如果拿不出来呢,他们真的说摔坏了之类怎么办?”顾蕊担忧的问他,就怕那些人不按常理出牌啊。
苏响眯了眯眼睛:“不会的,一般他们这样都是循环作案,顶多是做成一单后,会缓上一段时间,我们可以加码啊,就说只有能看一下神农鼎,取走里面的神水,愿意花十万元,在利益的驱使下,我就不信他们不心动。”
苏响太清楚这些人的想法了,他们贪婪愚蠢,他们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只要把握住这个心理,就能稳操胜券。
“当然了,找的那个人去询问神农鼎的事情,也不能太随意了,要循序渐进,让这些人相信他,这样一来对演技要求很高的。”
“我来呀,我去,我和你说要不是我爸妈要我去学那劳什子电气,我本来要报考电影学院的,奈何那时候自己年级太轻,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和梦想失之交臂了,真的,我演技超级棒的,让我试一试吧。”
楼远哲一听要演戏就来劲了,举起自己的小手跃跃欲试。
其实楼远哲去,苏响是最放心的。
但是呢,苏响担心那些人选陈志刚做受骗对象,特定来踩过点,他们几个人可是住在一个包厢里的,如果他们挑选对象很仔细的话,高淑芳他们应该是看见过楼远哲的,这样一来,就不太好骗他们了。
虽然说楼远哲十分的宅,从他踏入火车的那一秒开始就一直在包厢里,除了吃饭上厕所以外,基本是不出来的。
“可是,如果他们认出来你和志刚认识的话,就不会上当了呀。”苏响将自己的担忧说出口。
“这还不简单?我们就不要瞒他们啊,就大大方方的说是志刚的驴友,因为听志刚提过神农鼎的事情,心中好奇,愿意花十万元一睹真容,然后将神水带回去留作纪念,这样不就行了?”
楼远哲铁了心要接下这个任务,他的想法倒是提醒了苏响,这是可行的,说不定比苏响之前想的那个法子更管用。
苏响招了招手,楼远哲看懂了他的意思,凑上前去,两人耳语了一番。
不知道苏响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楼远哲连连点头。
顾蕊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好奇的问道:“怎么了?我也可以帮忙的!”
苏响神神秘秘:“到那天你就知道了。”随后又道:“这次能不能成功就全看远哲了。”
“放心吧,苏哥,没问题的。”
“那我还需要出面吗?”
陈志刚见大家伙都在帮他想办法,又重拾了一些精神来。
“你明天就呆在酒店里,等我们的消息。”
在拉萨的第二天,楼远哲开始了自己向往已久的演绎生涯,他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带在了身上,一指粗的金项链,十根手指有六根是戴着玛瑙戒指的,妥妥的暴发户的气质。
苏响对他这身装扮很满意,连连点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