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这孔雀杀过人,你看他嘴上还有血迹,他的眼珠都是红的。”
这越说越离谱了,这件尖嘴孔雀,嘴上虽然真的有红点,但是眼珠是很正常的蓝色啊,苏响想起鲁先生刚刚进来时的异样,不由说道:“鲁先生,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
“不不不,不是的,这物件是我三年前偶然所得,原本就是玩个新鲜的,但是自从他来到我家,就家无宁日了,我家里发生了很多怪事,我原本和我妻子关系和睦,还有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但是去年我老婆非要跟我离婚,我苦苦哀求都没有办法,她甚至愿意自动净身出户都要来和我离婚,这不是中了邪术是什么,还有我乖巧的女儿刚刚上小学,平时很内向懂事,现在整体在学校里和同学打架,性情大变,就在前不久,我年迈的母亲也死于这只孔雀中。”
他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似乎要将心底的不忿,累积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苏响看着,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安抚他,只好沉默的等他哭完,但是心中也在思考,虽然从鲁先生口中听起来事情都非常的离奇,但是苏响还是相信没有什么所谓的邪术,最多就是水逆,运气不好,鲁先生最近比较倒霉而已。
好不容易等鲁先生的哭泣声小了点,他敛下神色,严肃开口道:“你说死于孔雀是什么意思?”
“我母亲年迈,行动不便,基本上在家里不出门的,但是那天我下班回去,发现她倒在血泊中,后脑勺插着尖嘴孔雀。”
“没有可能是谋杀?”
“我报案了,警察查遍了四周的监控,在她死亡的时间段前后都没有人进出我的家,因此不可能是谋杀。”
“你家里没有装摄像头吗?家里有老人在,还是行动不方便,你就放心让他一个人在家里呆着?”
苏响询问道,一连串的问题,砸向了鲁先生,鲁先生有点懵了:“没有装摄像头,我妈在我家好几年了,一直没出现过什么问题,我每天饭菜都是热好了在那里,她除了睡觉便是吃饭了,能有什么问题。”
此时,苏响已经站起身来又问道:“警察结案了吗?”
“结了,说是意外事故。”
“但是你不相信。”
“当然,我出门的时候我妈都好好的,他们就是自己无法破案,将案子推到了意外上面去了。”说到这儿,鲁先生又露出了那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苏响眯了眯眼,手上拿着尖嘴孔雀,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一点,他冷声道:“走吧,去你家看看。”
“什么?”鲁先生惊讶的抬起头,不知道苏响是何用意。
苏响此时脸上没了笑容,神色冷淡道:“我这里的东西必须要干干净净的出手,既然你这儿有争议,我当然要去事发现场看看,来,让我们去瞧瞧到底是不是这只孔雀杀的你母亲。”
他的眼神极冷,鲁先生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竟然生出了一丝胆怯,他迟疑了一会说道:“好。”
鲁先生家境一般,不住在市中心里,他住的地方比较偏僻,因为房价比较便宜,所以才买在那儿的,但是交通不方便,若是在市里上班,要做一个小时的地铁。
鲁先生来的时候是坐地铁来的,去的时候是坐苏响的车。
开车也开了一个半小时,还是在路上不堵的情况下,苏响和鲁先生一路上没有什么交流,只是开到半路上的时候,苏响询问道:“你有没有负责你母亲案子的警官的联系方式?”
鲁先生愣了愣:“有的。”
随后在苏响的指示下,他给那个警官打了电话,正巧那个人休息,苏响趁机说明了来意,说他可以证明鲁先生母亲是死于意外,但是需要警官一同来做个见证。
苏响这样说着,别人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再加上鲁先生不服他们判的案子,三天两头只要空了就找去警局,他们也真的是不厌其烦了,电话里的人说能证明案子是意外的,他当然是欣然前往了。
过了一会等到苏响到了鲁先生家楼底下的时候,警官也到了。
两人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警官叫田晨,年纪略大了,是警局里的中队长,他一见到苏响便和他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个案子:“都说是意外,但是鲁先生思母情切,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我也是没办法了,警局每天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哪里天天为他服务呢?”
警察是为人民服务,但是这个人民不仅仅包括鲁先生。
苏响笑着安抚道:“具体情况我已经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