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交警来了,楼远哲和那肇事者一同去了警局,做了一个笔录,后来商量了一下赔偿事宜,才放他回来了。
车也没拿回来,准备走保险的。
苏响哦了一声,人没出事就行,其他的就当是破财免灾了。
菜都上齐了,楼远哲本来是四人之中最能吃的,此时身上带着伤,连食欲都大打折扣了。
只是潦草的吃了几口,才说道:“苏哥,今天吃饭是次要的,我有事情找你呢。”
“哟,楼小少爷还有事要找我帮忙,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啦。”
“苏哥,别闹,我跟你说正事呢?”
“哦哦哦,行,你说吧,什么事啊。”苏响见楼远哲真的要着急了,连忙正色道,不和他开玩笑了。
“哎,还不是我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家老爷子四十大寿,收到一座玉麒麟,作为生辰礼物,我家老爷子到处嘚瑟,然后就碰见了个自称会鉴宝的人,非说玉麒麟是假的,我家老爷子哪里能受这个委屈?当即找送礼物的人去对峙,可是人家也有人家的说法,不认是赝品,这件事情吵得天翻地覆,我在家,脑壳子都被他们吵炸了,正好看见你当上会长的消息,就想着让你帮我来鉴别一下,到底谁在说谎。”
楼远哲一口气说道,牙根处隐隐约约疼到发酸,他皱了皱眉,给自己灌了杯温开水。
玉麒麟啊,苏响鉴宝至今,还没有鉴别过这种祥瑞兽的古玩,还是玉石制的,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他目光沉沉,手指玩着手中的筷子,笑眯眯道:“好啊,我正好也锻炼一下自个的业务能力。”
“那太好了了,苏哥,你放心,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他两在聊着正事,顾蕊在一旁坐不住了,举手道:“我也要去,我正嫌无聊呢,我也一起去。”
“你不是开了一家花店么,做老板的能到处跑吗?”楼远哲显然很了解顾蕊的近况了,连她开花店这件事情也知道,苏响倒是第一次听,好奇道:“真的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顾蕊瞪了楼远哲一眼,随后对苏响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刚回江州那一会,本来是想帮朋友忙的,她哪家店铺一直亏损,就将工人辞退了,但是呢,没想到我还挺有经商的天赋的,做了几天,居然利润还可以,我就起了心思,盘下了我朋友的店铺,目前经营的还不错。”
“我店里有工人在呢,也不需要老板时时刻刻在吧,再说你家不也在江州么,一两天不在有什么打紧的。”
“行行行,你想来就来吧。”
楼远哲虽然桀骜不驯爱自由,但是其实楼家家训是特别严的,楼父也是脾气暴躁的主,之前楼远哲染了一头粉毛,腿差点没被打折,现在又留了一头绿发,不知道要挨多少骂呢。
但是楼远哲毫不在意,他已经被骂习惯了,形成了一副非常厚的脸皮。
他和苏响说,因为自己脸上有伤,怕回家被他爸爸念叨,所以这段时间就打算住在自己的公寓里,等伤好了之后再回家。
苏响看着他脸上的伤,嗯了一声:“你这样,确实也不太好回去。”
鼻青脸肿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外面闯了多大的祸呢。
楼远哲跟苏响说好了,等他伤好了之后,就开车来接他。
楼家是江州的新起之秀,也是这两年才崛起的,他们全家都是从南边迁徙过来的,听说是做皮草生意起家的,他们几个贵族圈曾经聚过几次,大家都觉得楼老爷子很有一种暴发户的气质,所以后面都不怎么带着楼家玩,觉得稍微有点掉价。
因此苏响之前并没有怎么听到过楼家,而这些信息还是苏响闲来无事,问过秦青青后才知道的。
秦青青和苏响通着电话,一面说着,好奇问道:“阿响,你怎么突然间问楼家的事情?”
“嗯,不是之前组团去西藏的么,那个和我随行的小伙子叫楼远哲,他就是楼家的小少爷,今天找我鉴宝呢,我这不是找你了解了解情况么。”
“哦,这样啊,我以前见过楼先生一次,怎么说呢,人看着不是很和善,但是呢心底还是挺不错的,之前有一次宴会上,有个服务员小姐姐,不小心把酒水撒了,还是他帮忙说的话呢。”
“行,我知道了。”
秦青青见他问完问题有挂电话的趋势,连忙说道:“哎呀,这两天拍卖行可忙了,你在工会也不来看看我,不带点好吃的来慰劳我一下,是不是太过分了啊,我两离的也不远。”
她不停的碎碎念道,光听着声音,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