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碰瓷,天可怜见的,在场所有的人都可以为苏响作证,到底是谁先起的头。
他真的是平白无故被请来赴约,不仅要遭受别人的无礼对待,最重要的是还被人反咬一口。
苏响才是那个真正到了八辈子的霉的人,但是良好的涵养告诉他,跟这种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只会越来越胡搅蛮缠,苏响拉了拉王真的袖子,示意他坐下,王真看了他一眼,听从他的意思坐了下来,其他人看见他坐下来了,也跟着坐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去了。
苏响不由觉得好笑,这整的跟武林大会似的,弄了几个帮派,大家纷纷找队站,好像要争夺什么武林盟主的位置。
可是苏响本来就不是什么争强好胜的性子,但是他也不是任人欺负的,现在别人都踩到他头上去了,他当然也不会轻易的放过。
“这位小兄弟,你倒是说说,看我哪句话挑衅你了?说过的话我认,没说过的你摁头让我认我也认不了,如果你指的是刚刚说的诽谤言论,我只能告诉你,我说的是客观事实,看你不懂法,帮你科普科普,以免你以后走上错误的道路,我是在救你啊。”
法盲是很可怕的,因为这一群人是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也没有人教过他们应该要怎么做,所以苏响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去教他,并不是他认为的挑衅嘲讽。
他要是要嘲讽,不用这种方式。
黄毛义愤填膺,被人拉到了位子上去,大概是他的同伴,脸上堆满了笑容对着苏响说道:“苏先生,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今天上午喝酒吃醉了,现在在发酒疯呢,别理他就行了。”
苏响才不信什么喝醉酒的言论,黄毛分明是冲着他来的,并且来势汹汹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苏响笑眯眯道:“有一句古话叫做酒后吐真言,这般不就是印证了他说的话都是心里话吗?”
黄毛的同伴尴尬了:“这个…苏先生…”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出来,苏响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说了,说多错多就是在欲盖弥彰而已。
“黄毛,跟苏先生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
黄毛倔强的很,愣是昂着头不肯道歉,甚至他们一行人的行为在他眼里是逼迫他就范,更加激发了他内心的逆反心理,他瞪着眼睛看向苏响:“我要向你下战书!”
苏响挑了挑眉:“我没有听错吧?你要向我下战书?比什么?”
“当然是比鉴宝啊。”
闻言,苏响诧异的看了一眼黄毛,真的不是他托大,不自谦,实在是他跟黄毛斗宝,真的有一种欺负小朋友的感觉。
苏响觉得自己做不来这事,闻言拒绝了:“在你眼里我是个伪君子,你跟我比,不是自降身价。”
“当然是有目的的,而且你确实有几把刷子,我跟你是比不了的,但是我有师父,让师傅跟你比,如果我们赢的话,你就要解散工会。”
解散工会??
这个要求倒是出乎苏响的意料之外,他以为充其量是想要江盟会呢,自打他接手以来,就有不少人对着江盟会虎视眈眈的,想从苏响嘴里抢食吃,难,难于登青天啊。
苏响稳稳当当的坐在会长的位置上,并且收复了大量的人,为他所用。
这黄毛居然不是冲着江盟会来的,着实令人觉得诧异。
他看了一眼黄毛说道:“为什么,你要是跟我赌江盟会,我输了将整个会双手奉上,对你来说不是更有利可图么?”
“江州根本就不需要江盟会,这些只不过是你们这些上位者搞出来是噱头,就是想要吞掉江州的古玩市场,一点活路都不给别人留,你可知道有多少做小本生意的全都因为没有货源,进入了生意的寒冬时期,都倒闭了,你知道吗?!”
他说的这些苏响并不知道,当时举办江盟会也是因为四大家族黔驴技穷,需要这么一个会来支撑运转,这黄毛嘴里的垄断古玩市场,苏响是一点都不知道,他皱着眉头:“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垄断过市场,江盟会因为不是你说的那样,是来敛财的工会,他只是一个交易平台而已,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只可惜苏响现在说什么话都像极了辩解,黄毛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是冷冷道:“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就问你,你赌不赌吧。”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黄毛嘴里说的这些 苏响需要去证实,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