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此刻站在台上的黄丰,被气得浑身直抽抽。
他何等身份?
竟然被一个乡下土包子,当着这么多大佬的面骂小偷。
这份屈辱,简直比用鞋底子抽他脸还要过分啊!
“好,好,好一个上官家的姑爷…”
黄丰怒极而笑,继而恶狠狠的看向边缘处的上官盛。
“上官盛,你踏马什么意思?虽然这段时间咱们两家是有矛盾,但我用的都是光明正大的手段,你现在却让这么一个废物如此羞辱我,行,那我就成全你,五天,最多五天,我定让你上官家彻底破产!”
在他想象中,若非上官盛在背后捣鬼,就凭这样一个乡下土包子,也敢这样羞辱他?
对此,无故中枪的上官盛则是一脸懵比。
我怎么啦我?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扯到他身上了?
天地良心,他可啥都没做,也啥都没说啊!
“果然,这傻x玩意儿就是个扫把星啊!”
上官盛咬咬切齿。
看向何所图的眼神,简直恨不能啃他骨,喝他血。
但不管怎样,好歹也是一家之主。
而且黄家与他上官家的矛盾,也已经是全城皆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也不能认怂。
当即冷声道:“黄丰,
你他酿的少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指使的了?别跟条疯狗一样在这儿乱咬人。”
“另外,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已经决定让那废物滚出我上官家,他的任何行为,从此都与我上官家无关!”
啊?
全场哗然。
他们要是没记错的话,前不久不是才宣布了婚约之事吗?
这怎么突然说赶人就赶人了?
不过,当他们看到何所图那傻里傻气的样子后,也就释然了。
这样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别说他上官盛,换作任何人,都不愿有这样一个乡下女婿啊。
“哈哈,好,这可是你说的!”
黄丰阴阴一笑,随即看向何所图。
“小子,你刚才说这笛子是你的,可有什么证据?”
“我,我没有…”何所图涨红了脸。
他当初做这跟笛子只是为了让牛儿听话,哪会想到这都会有人偷,自然也就没做什么记号。
“呵,既然没有证据,那你凭啥说是你的?”
“当众辱骂我,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理由,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黄丰一脸阴狠。
二楼高处,汤姆森面沉如水。
“哼,这姓黄的真是好大的威风!”
“尊主,要不要我…”杰茜卡试探着问
道。
“不急,一个跳梁小丑而已,随时都能对付,最主要的是看主人是什么意思…”汤姆森淡淡开口。
何所图好不容易才认可他。
要是随意出手,又惹得主人不高兴,那就得不偿失了。
“知道了,尊主!”杰茜卡躬身领命。
与此同时。
何所图则是一脸茫然。
“理由,为什么要给你理由?这笛子真是我的啊!”
“竹子还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只要我吹它,还能发光呢!”
发光?
黄丰先是一愣,继而冷笑道:“真是越发荒谬,一根竹子还能发光?你当是灯管啊?”
“哎呀,你这人好生奇怪,怎么我说啥都不信呢?”
“我从来都不骗人的!”
何所图有些急了。
这时突然有人道:“黄家主,你与他这么多废话作甚?他既然说能发光,你让他吹一吹不就知道了吗?”
“是啊!我倒很想看看,一根竹子究竟是怎么发光的!”
“黄家主放心,要是这小子不能让笛子发光,我们帮你一起收拾他!”
“不错不错,算我一个!”
“黄家主还要犹豫?莫不是这根笛子真是从别人那儿偷来的?”
…
“胡说八道,以我黄某人的身份,岂会干这种
偷鸡摸狗的事?”黄丰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倒是让他吹吹看啊!”有人继续激将。
“哼,吹就吹……但别怪我把话说在前头,只此一次,若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