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河,你什么意思?杨英都来我家退婚了,那五万彩礼,你是不打算还了吗?”
跟着李长河走到外边,吴忧冷声逼问道。
“不,不是!”
李长河吓得一阵左顾右盼,见纪娟并没有跟出来,这才强挤出一张笑脸说道:
“吴忧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那个母老虎,厉害着呢,我想要一下子弄五万出来,太难了,我实在是没办法……”
其实这一点李长河倒是没有说谎,他一个月也就两千块钱工资,那点钱管自己都不够,全靠家里有个有钱的老婆养着。
不过,他老婆马秀云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悍妇,管得极严,想要让李长河短时间内从她那拿五万块钱,确实有些难为他了。
“李长河,我不管你有没有办法,哪怕你回去撬了你老婆的保险箱,也得把这钱给我还上。要不然,哼……”
吴忧冷哼一声,却是毫不松口。
“她那保险箱,我可不敢撬啊!”
李长河一听,立马哭丧着脸,旋即又苦叹了一声,掏出一叠钱交给吴忧:
“唉,这里有两万,是我的私房钱,忧子兄弟,你先拿着,剩下的,能不能宽限一些时间……”
“不行,没得宽限!”
吴忧接过钱,一句话差点没把李长河当场喷得晕死过去。
“这,我现在实在拿不出钱来啊……”
李长河急得快要哭了,突然两只眼珠咕噜一转,拉着吴忧的胳膊说道:
“忧子,我听说
你这次回来打算在村里发展,我看不如这样,马形山那块还有百来亩地,租给你,我欠你的三万,就抵三年租金,你看怎样?”
“租地?”
吴忧听了,不禁心中一动。
李长河说得没错,出狱后,他的想法就是在村里长足发展。
自从得到神农传承之后,这种信念就越发强烈。
吴忧早有租地的打算,现在听李长河这一提起,心里的思路更加开阔起来。
更何况,马形山位处于村东头,与清溪河相连,虽然现在一直落着荒,但也确实是块风水宝地。
三年租金三万,对于吴忧来说,绝对是捡着宝了。
“成交!”
吴忧想了想,当即点头答应。
他向来是个干脆的人,有便宜不占,岂不是傻子!
“好,咱们现在就把合同签了。”
李长河本来还在担忧吴忧不想要地,一听他回答得这样干脆,顿时喜形于色,拉着吴忧就要往屋里走。
“等等!”
吴忧突然又想起鱼塘被投毒的事,当即将他拉住,直截了当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往王芳鱼塘里投了毒?”
拐弯抹角之事,吴忧没那闲心去做,这样直接逼问,可以打李长河一个措手不及,也能更准确地得到结果。
“啥投毒?”
谁料,李长河却是被问得一脸懵逼。
“王芳嫂子的鱼塘,昨晚被人投了毒,鱼死了大半,真不是你干的?”
听到李长河的回答,这会懵逼的人换成了吴忧。
“啊哟,忧子,这下你可真是冤枉死你叔我了。”
李长河一听,急得快要哭了。
“你还敢抵赖!”
吴忧仍不相信,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冷声逼问道:“你成日纠缠芳嫂,还敢威胁她,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
“大侄子,我李长河好歹也是一村之长,怎能干那缺德事啊!”
见他不信,李长河只得拍着胸口发誓赌咒。
“这……”
这下吴忧彻底没辙了!
可他无论怎么看,李长河那表情,当真没有说谎之意。
投毒之事,如果不是李长河干的,又会是谁?
吴忧正心存狐疑,却见纪娟已经走了出来,问道:“你俩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有什么秘密,就不能说给我听听吗?”
原来,纪娟一直在屋内注意着两人的动静,她虽然听不到两人的谈话,但见李长河始终对吴忧存着讨好之态,终于坐不住了,站出来质问。
“呵呵,小纪,你别误会,我和吴忧哪有什么秘密。”
不等吴忧开口,李长河便打着哈哈,抢先说道:“你是知道的,咱们村年轻劳动力全都出去打工了,村里有大量荒地没人种。”
“恰好吴忧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