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子,你这一手医术究竟是哪学的?那针法当真是使得出神入化了!”
目送着两人背影远处,汪海涛不由朝吴忧竖起大拇指,感叹连连。
“嗯,我也有汪村医一样的疑惑。”
纪娟也是啧啧称奇:“吴忧,你的医术,怕是连大医院的老中医都比不上,到底从哪学的啊?”
“呵呵,我在狱中遇到了一位老神医,在他手下学的。”
吴忧笑了笑,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道。
“嗯,吴忧,现在中医势微,你如此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当真是令人欣慰啊!”
“我老了,治病水平有限,以后乡亲们有个头痛脑热,就有劳你多多操心了。”
汪海涛笑着拍了拍吴忧的肩膀,满面赏识。
“汪医生说得对,忧子,你医术这样高明,以后,咱们有个啥病,都去找你治,你可别袖手旁观哦!”
“依我看,咱们怎么能放着这样一位大神医不用,反倒舍近求远去城里医院治呢!”
“只是,咱都没钱,你治病行,收费可不能太贵哦!”
……
村民们一听,皆都纷纷附和。
“放心吧,我一直在村里,大家以后有需要我的时候,我绝不推脱,治病也不收钱。”
吴
忧咧嘴笑了笑。
他得到医仙传承,身怀绝世医术,自然不会藏着掖着,为万民治病解病,才是医者本份!
“哼!”
眼睁睁看着吴忧在村民中的威望又增强一分,李长河气得一跺脚,再度灰溜溜离开。
等众人散开,吴忧正准备回去,纪娟却是把他叫住。
“咋了,纪委员,还有事吗?”
吴忧似笑非笑地看着纪娟,见她那一副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不觉有些好笑。
“你上次说,我的病……还需要几个疗程。你啥时……还给我治?
纪娟羞红着脸,赶紧将吴忧拉到一旁,低着头,声音小得如同蚊吟。
“呃,风大,纪委员,你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
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吴忧立时生出捉弄她的想法,故意扯嗓子大声说道。
“你要死啊……小声点!”
纪娟一听,立时慌了神,伸手在吴忧腰间狠狠掐了一下,痛得吴忧一阵呲牙咧齿,身如弹簧般地跳了起来。
幸好此时旁边没人,要不然,若让人看到两人这副暧昧模样,肯定以为两人是情侣关系。
“嘿嘿,没事,和上次一样,今晚夜深人静,月黑风高之时,你再去我家吧!”
吴忧好一
阵呲牙咧齿之后,又朝着纪娟做了几个鬼脸,便哈哈大笑着跑开了……
李长河回到家中,想到自己身为一村之长,却在吴忧面前连连吃憋,心中越想越气。
偏偏就在这时,杨英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李长河,和你老婆离婚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惹毛了我,咱们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听着杨英这句威胁之言,李长河纠结地快要吐血,却是毫无办法,只得先行安抚:
“英子,马秀云去她娘家了,这不是还没回来呢!等她回来……”
“李长河,你休想跟我耍花招。”
还没等李长河说完,便被杨英河东狮吼般地声音打断:“听说你收了一批螃蟹到城里卖,赚了一大笔。我现在正缺钱用,你先给我打两万。”
不提螃蟹倒还好,一听杨英提起这事,李长河顿觉一个头两个大,苦着脸说道:“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提螃蟹了,不但没赚钱,还搭进去了六万多。”
说到这里,他更是不禁又将火气全都撒到吴忧头上:“都怪吴忧那个狗东西,要不是他从中使坏,老子不会这么惨!”
听到此言,杨英冷笑一声:“李长河,这话你还好意思
说,你大小是个村长,居然还怕一个劳改犯?”
“唉,我不是怕他,而是……咱们的把柄被他捏着呢!”
李长河有苦说不出,旋即咬牙切齿恨声说道:“不把这小子弄死,咱们永无宁日。眼下,我有个办法,可以把他的名声搞臭,但是需要你帮我一起完成。”
杨英冷笑道:“为什么让我帮你,李长河,这些年你给我画的大饼还少吗?”
“放心,这次绝对有好处。只要把那小子小子赶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