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媛听到陆昊这话,脸色变得及其难看。陆昊说的没错,你自己父亲的性格,如果他这次真的逃过一劫,那么接下来就是整个平原君所有人的噩梦,他父亲会不惜一切代价,让这些想要拉他下台的人全部付出血的代价!
但是刘媛更加疑惑的是,陆昊为什么说自己的母亲,难道这是跟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关系?而且她回家的时候你却没有看到他的母亲,只是她来去匆匆,根本没有在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母亲怎么了?”
“这个你就得自己问你父亲,走吧,到堂上去做一次大义灭亲吧!”
陆昊说着就走进了知州府大堂,刘媛无奈只能咬了咬牙跟着走了进去,这个时候正好是刘知州说没有证据,三皇子楚恒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看到陆昊走了进来,还带来了一个妙龄女子。
“民女刘媛,拜见三皇子殿下,我这有我父亲刘克爽所有犯罪证据,并且我可以作证,他的确拐卖过这些女子,并且在卖她们之前,对她们强行做了侮辱之事!”
刘媛这话一出在场众人哗然,毕竟刘媛可是刘知州的女儿,他居然拿着证据当堂指证自己的
父亲,这让众多百姓实在是正经不,就连吴总兵也是有些惊讶,然而最为愤怒的却是刘知州。
“逆女,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敢污蔑你自己的父亲,还说有什么证据,你能有什么证据?”
刘知州气愤不已的质问刘媛,刘媛确实没有回答刘知州的话,他将手上一些账本和书信全部高举起来,对着三皇子殿下道:
“三皇子殿下证据在此,还请三皇子殿下过目!”
三皇子楚恒见此,看向了一旁跟着她而来的随从随从见此立刻上前,将刘媛手中的账本和书信接了过去身后,拿到三皇之处和面前,三皇子出后拿起来仔细翻看了一下,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
这些账本都是刘知州买卖这些女子的帐,而书信则是跟各地一些小官吏,还有各大青楼来往书信。
这些证据已经完全可以证明,刘知州长期拐卖女子,将这些女子卖到其他州县青楼,赚取了大量的金钱。
看到最后三皇子实在看不下去,他狠狠的将一本账簿甩在了刘知州脸上,怒声喝道:
“刘克爽,你还真是好事多为,这些就是你种种罪行的证据,你现在还有何
话要说?”
刘知州面如死灰,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账本,脸上露出了悲凉神色,随即却不甘的转头看向了刘媛怒吼道:
“逆女,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逆女?你为何要如此害你父亲吧?我到底是哪对不起你了?”
刘媛被刘知州问得心头一颤,但她突然想到陆昊之前说过他母亲的事情,于是刘媛鼓足了勇气反口质问道:
“爹,你就当女儿不孝吧,但女儿想问你,我娘现在怎样了?”
刘媛这话一出,刘知州顿时哑口无言,他的目光也开始闪躲起来,不敢去和刘媛对视,随后居然还低下了头,刘知州这个表现让刘媛的心下一颤,因为刘知州这个表现,已经可以证明自己的母亲绝对出事了。
“你说呀,我娘到底怎么了?”
刘媛再次上前拉住了刘知州的肩膀,焦急无比的询问刘知州,沉默了许久后,猛的抬起头怒视着刘媛道:
“你不能怪我,是你不愿听爹的话,那又在我面前啰里八嗦的,我一时生气直接把她扔井里了!”
刘知州这话一出对刘媛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她的母亲居然被自己的父亲扔到了井里!
而且她父亲
说是因为自己不听他的话,这让刘媛的心一下子颤抖到了极致,那种痛到无法呼吸的感觉,使她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那可是你的结发妻子,那可是我的娘啊,你居然能够把她扔到井里?你还是个人吗?”
话既然已经说开了,刘知州似乎也无所谓,他冷冷的看着刘媛,用满是不屑的语气道:
“哼,你都能站出来指证为我,为什么不能将你娘扔到井里?是你害死你娘的,不是我害死他的!
如果不是你非要揪着我不放,不肯听我的话,忘记这件事情,老老实实当你的大小姐,你娘又怎么会整天缠着我,叫我把你找回来!
她要不是缠着我烦了,我又怎么会把她扔到井里,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刘知州越说,越是一副自己没有任何错的样子,刘媛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她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