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你老人家的安排。”叶拂衣跟在唐守中身后,随意打量这一楼的布置。
迎面两座七星斗柜,柜前一张
黄花梨木诊桌,诊凳俱全。上面摆着明代青花迎枕,与笔墨等物。再过去有一道湘绣屏风,里面是一张窄榻做病床之用。
叶拂衣眼角不断抽搐,在叶天士多年熏陶之下,他自然认得屋内这些物件陈设都价值不菲,与小楼外部破败的情况截然不同。
唐守中随手将开完门后的钥匙扔给叶拂衣:“三个月时间,跟我去治一个人的病。三个月以后,再做别的安排。多听,多学,不许多问,不许多管闲事。”
叶拂衣接过那一串钥匙,随手塞进裤子口袋。
云胡却站在门前,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是跟着进去还是就此离开。
“云家的那头傻大虫,回去跟你家老不死的爷爷说一声,你也住到我这里来。”唐守中转头望了云胡一眼。
“什么?这里还有我的事?”云胡挠挠一头短发。
唐守中眼睛一瞪,不怒自威。
“是,是,是。我这就回去跟爷爷说。”云胡拱拱手,朝叶拂衣打个眼色,转身离开。
“等等,云胡哥。”叶拂衣忽然叫住云胡。
“令妹身子不太好,我开个方子,你叫人煎药给她喝,一连七天,就能慢慢调理好。”叶拂衣顿了顿,接着道:“还有,那个金发男子不是什么好人,叫令妹小心些。”
他自然不会忘记,在开始那一片混乱中,金发男子趁乱手中飞出的两道乌光,那是两枚喂有巨毒的百炼钢针!
叶拂衣借着诊桌上的笔墨,开下一张药方。墨是上品松香墨,纸是极品玉版纸,
这位神医唐守中诊室中的一切都奢侈的令人发指。
唐守中凑过来看看,略微点点头:“萆薢分清饮加减,中规中矩,不错不错。字也写得不错,你家老头不是个好东西,孩子倒是教的甚好。”
叶拂衣握着紫狼毫笔的手指一顿,这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云胡伸手接过药方,吹吹纸上墨迹:“那金毛小子不过是个混口软饭的废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等我回去就将他打发出去,不许他再靠近我妹妹。”
叶拂衣见他将信将疑,便不再说话。
--到底彼此不过是初识,免得交浅言深。
云胡走了后,叶拂衣与唐守中两人留在楼下诊室中,隔着诊桌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阵。
还是唐守中率先打破了沉默:“你爷爷那本奇书上的针法,学到第几针?”
“到七星八卦针。最后一针,爷爷说机缘未至,还学不会。”叶拂衣坐在一张鼓凳上。
“医经呢?融会贯通了没有?修为现在是第几层?”唐守中接着又问。
“医经博大精深,要完全融会贯通谈何容易。修为只在后天六层,瓶颈期。”叶拂衣逐一回答唐守中的话。
他是完全看不清白唐守中的修为境界,似是早已宗师大成,又似毫无修为在身。
“拂衣,还不够啊,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你要加紧修习才成。”唐守中忽然之间语意阑珊,靠在诊椅中沉沉一叹。
此时,小楼之外的天幕,已经渐渐的黑透。似有风云,在暗夜中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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