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度假,碰巧遇见樊以霏与叶拂衣单独吃饭,自然不会放弃一切能够与章之钧有接触的机会。
樊以霏花容铁青:“不要拿章之钧来吓我,我跟他半分关系也没有。”
汪明道冷冷一笑,作势便欲拨打电话:“那你就试试。就算你不在意章公子,令尊,是不是也能够不在意章公子的影响力呢?”
樊以霏霍然起身:“够了!一副小人得志嘴脸,看见你再好的饭菜都吃不下!拂衣,我们走!”
叶拂衣淡淡一笑:“为什么要我们走?”
樊以霏微愣:“拂衣?”
“这位汪大少爷周身是病,再不抓紧时间去医院看看,一会发病可就来不及了。”叶拂衣清亮的目光在汪明远面庞上轻轻一扫而过。
云琴怒道:“死乡巴佬,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汪少身体好好的,哪里会有什么病!”她想起当天被叶拂衣当众说出她身患隐疾的事来,厚重的粉底下,一抹红晕透出。
叶拂衣对云琴所说的话充耳不闻,随手拿起手中乌木镶银的筷子,倒转筷头,在大理石桌面上轻轻敲击三次。
“叮!叮!叮!”
镶嵌银饰的筷头每在桌面上敲击一声,汪明道便身不由己的颤
抖一下。
“哎哟!头好疼!”汪明道霎时间脸色惨白,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你,你这个乡巴佬对我做了什么?”
“颧上赤红,奸门横纹,肝肾双亏,脑有暗疾,还是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罢,再迟恐怕真的就来不及了。”叶拂衣放下手中乌木镶银的筷子。
汪明道脸色再变,整个脑海中回荡的都是那双筷子轻轻敲击大理石桌面的声音。
“乡巴佬,你给小爷我等着!”汪明道将云琴抛在一旁,自己一个人宛若见了鬼一般跑了。
云琴仍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追在汪明道身后,一叠声的喊道:“汪少,汪少,等等我!”
转头对叶拂衣抛下一句:“死乡巴佬,我前世跟你十冤九仇啊?又坏老娘好事!”
樊以霏同样百思不得其解,拿起那双乌木镶银筷子左看右看,却看不出半分异样:“拂衣,你怎么知道汪明道有病的,还判定他就要犯病?”
叶拂衣淡淡一笑:“筷子敲击的声音只是激发他脑内之疾的引子而已,中医有望闻问切四说,刚刚不过是粗浅的“望”字功夫。他那脑疾,越早发现,越早治疗越好,算来也是他因祸得福。”
樊以霏双眼之中瞬间亮起一颗一颗的小星星,正待夸奖叶拂衣几句,忽然从楼上传来一道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迷离魅惑的声音:“这位小兄弟好高明的手段,可否上楼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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