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微笑:“我们兄弟几个今日办完庆云之事,也就该走了。门主的意思,我心中自然明白。”
--既然无意,便无须太过牵缠。
“只要几位小兄弟不怪我点苍赶客就好。”舒剑宸哈哈一笑。
“门主这是说哪里话,都怪我家小叔叔这个人形秘药不好!”叶拂衣望着穆韵鸿打趣一句。
给陈斩衣处理好肩伤,又给他缠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半身绷带:“走吧!去庆云山内,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赶着办完,我们也该告辞了。”
此时,天已微明,所有点苍弟子已经先行上山清扫剩余的庆云山人。
舒剑宸三言两语打破叶拂衣心中疑虑之后,也带着点苍七雄快马上山去自家弟子汇合。
陈斩衣半边身躯缠满绷带,自然骑不得马,甚至连走路都不太方便。叶拂衣抬头望着兀自云深雾罩的庆云山巅,玩心忽起,噗嗤一声笑问:“斩衣,你坐过游乐场的缆车没有?我带你坐缆
车。”
“啥?哪里有缆车?”陈斩衣愣了一愣。
叶拂衣嘴角上扬,冲他嘿嘿直笑。
手腕中的透明鱼线瞬间分出一道缠住陈斩衣,将他牢牢绑在背上,随即再飞出一道透明鱼线,往丛林中的茂密大树射去,身形几个起落间,早已消失在微明的天色里。
刚刚做好担架来到穆韵鸿身旁的云胡,望着叶拂衣背着陈斩衣从林间飞走的身影,忽然想起当日在冀州岛,穆韵鸿被慕冷竹反绑在背后的往事来,挤眉弄眼地道:“三少,此情此景,你想起什么没有?”
穆韵鸿嘴角浮出一抹温柔笑意:“又胡说了,斩衣又不是冷竹!”此时他面庞上的笑容,带着几许甜蜜,几许思念,融融如酒,竟是舒桦从未见过。
“冷竹?冷竹是谁……”舒桦看着那道笑容,微微一愣。
穆韵鸿笑而不言,牵过一匹骏马,翻身上马,一鞭挥出,朝庆云山巅疾驰而去:“云兄弟,咱们比比看,谁先与叶兄弟他们汇合!”
云胡扬鞭上马,豪爽大笑:“好咧!小师妹,我们追上去!”
舒桦见穆韵鸿挺拔的身影在盘山道上一路驰骋,越行越远,心头忽然微微一酸,几乎要滚下泪来。
这要甚有甚、从来不识愁滋味的小女儿家,就在这一忽儿,似乎已经长大了。世间终有一些人,仅仅是路过,也只得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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