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天就带秋桑姐去开福古寺。那里斋堂的素斋不错,我还认得方丈观静法师!”褚鹊蹦蹦跳跳上前,拉着白秋桑手笑嘻嘻地道。
叶拂衣等人看见她的动作,尽皆眼角直抽搐。
--她若然知道白秋桑这双十指纤纤的手下死过多少人,染过多少鲜血,还敢不敢就这么轻易的去拉白秋桑的手?
“好了,别在门外站着,都进屋来说话吧。一尘师兄,你用熬好的糯米浓汤将那些药材细末捣匀,做成药锭,我们的顾客也快要上门了。还有,用那个木臼,别用石臼。”叶拂衣转头,轻声吩咐江一尘。
“是,叶师弟,我知道怎么做。”江一尘神色谦和,躬身答
道。
“咦?秋桑姐姐,叶小神医不是师弟?怎么这个做师兄的反而这么听师弟的话?”褚鹊看看满面恭谨之色的江一尘,又看看云淡风轻的叶拂衣。
“因为啊,叶小神医的本事可要比他师兄大很多很多,达者为先,明白吗?”白秋桑噗嗤一笑,随手摸摸褚鹊头上扎着的马尾辫子。
这短短数日相处下来,她对这个天真浪漫的小姑娘观感极其之好,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融化了她身上由于幼年遭际而带来的暴虐血腥气息。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今次叶拂衣借助经卷佛力帮她克制灵台识海中的见血狂暴隐症,才能这么顺利。
曾经在她脑海中盘旋不散的那些血腥,残忍,杀戮与暴虐的场景,她再也不想提及,也永远不想再回到那刀口舔血,颠沛流离的灰色世界中。
如此岁月,平和静好。
在这几日悠闲的时光中,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陈斩衣执意要脱离组织,在寻常市井中跟着叶拂衣安身立命。
正思忖间,忽然右手掌间微温,陈斩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近她的身边,紧紧握住她的纤手。
--身边男人的面容宛若刀削斧凿一般立体而深刻,微微上扬的嘴角流露出一抹暖暖笑意,令她一生一世都不能忘,不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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