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拦在门口做看门狗吗?给老子闪一边去!说,刚刚进来的那两个人现在在哪里?”为首一条大汉开声暴喝,从后腰处拔出一根粗大钢管,奋力一砸,直接砸在四合院门口的那座青石石鼓上!
这几条大汉当然是从蔡宅一路跟随叶拂衣与穆韵鸿两人而来的尾巴。
“当!”一声巨响,那座青石石鼓坚硬无比,却没有被这一砸之力砸碎,只溅起一蓬死灰粉末。
看门人依旧佝偻着身子,端端正正坐在长条凳上,一动不动。
“老东西,你聋了吗?老子在问你话呢,听不懂?!”为首大汉抡圆了手中钢管猛烈朝苍老看门人的佝偻身躯砸来!
看门人抬起眼帘,目光之中寒光一闪,枯瘦手掌上扬,已经牢牢抓住了那根轰击而下钢管。
“咦?老东西,你居然还敢抓住老子的武器?!兄弟,给我将他扔出去!看他还敢不敢还手!”为首大汉脚步微错,手底用力一拔,那根钢管却牢牢握在看门人手中,纹丝不动。
看门人握着那条粗大钢管,缓缓从长条凳上站起身来,轻声叹息道:“尹氏八卦掌可不是拿着钢管这么用的。”
为首大汉双眼圆瞪,愣了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是尹家的
人?既然知道,你还不赶紧让开门?!难道真的要找死吗?”
--他收到指令之时,要他隐藏自身门派身份,所以他才会带着同门手持钢管赶来,而不直接使用家传子午鸳鸯钺。
“我虽然老了,眼睛又不盲,你那步法明明就是尹氏八卦掌的趟泥步,瞒不得人的……”看门人轻声道。
“唉,我已经几十年没有跟人好好动过手了,也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打架。今天被你们撞上,也不知道你们是好运呢?还是不好运……”看门人握着钢管缓缓起身。
为首大汉暗中发力数次,都抽不出被看门人枯瘦手掌握着钢管,心中已知不好,脸色早已变了。
随着看门人站起身来,他手中紧紧握着的钢管缓缓变形。等到他完全从长条凳上起身之后,那根粗大的钢管早已扭曲变成了一根麻花!
“你,你这是什么妖法?!”为首大汉背心中冷汗淋淋而下。此时不要说想抽出钢管,就连他自己的手也仿佛被牢牢粘在钢管上一般,想放手都不能。
“走!兄弟们快走!这人我们惹不起!”为首大汉好容易一根一根掰开自己紧紧粘在钢管的手指,拔腿就往胡同口跑去。
“就这样想走么?你们尹氏八卦
掌未免也太不将天下英雄放在眼内了!”看门人苍老的脸上满是冷笑,手腕轻轻一动,那根扭曲成麻花的钢管顿时分裂成片片碎片。
蝶影乍起,血光飞溅!
每一片钢管碎片都直接嵌进一条彪形大汉的腿中经脉,经脉立断,血如泉涌!
“啊啊啊!痛!右腿断了!”一连窜的惨呼声顿时响彻整条胡同。
“回去告诉你们身后的人,老许我在这里住一日,就保这一院安宁一日。如果不信,尽管派人前来送死!”老许俯身将长条板凳拿在手中,依旧佝偻着身躯,步履蹒跚的转身进门,随手将四合院街门紧紧关上。
门后,传来一道苍老声音:“还不快滚!”
“是是是!我们马上滚!”为首大汉顾不上鲜血淋漓的腿,一瘸一拐离开四合院门前。
足足走了数百米之后,方才停下脚步,忍痛拔下腿上嵌进去的钢管碎片。
“师兄,这姓许的老东西究竟是什么来头?这么厉害?好像不在咱们师父师叔之下。”一条大汉拔去钢管碎片后,皱着眉头问道。
“笨蛋,这还要问,肯定是咱们惹不起的人!特么地,那钢片好像伤到老子腿上经脉了,快些回去找驻地郎中看看!”为首大汉的脸色难
看无比,一巴掌抽在这名师弟的后脑勺上。
看门人关好四合院街门后,落下门栓,步履蹒跚,拿着长条凳穿过垂花门,走进花木扶疏的四合庭院。
他轻轻将长条板凳放正房门口,眼望午后初初微斜阳光照射下的石榴树影,一言不发。
此时,正房卧室之内,叶拂衣已经在正式开始帮穆韵鸿重新构建丹田道基。
穆韵鸿的丹田道基原本是由大尊的水木真元所构建,如今还没有完全溃散殆尽,尚留些许最为重要的根基残余。
叶拂衣心头微微一松,穆韵鸿的丹田情势比他原来估算的,要全数重塑要容易办的多。
水木真元残留的道基,对叶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