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鸿,原来你还认得我这个二叔,还记得我这个二叔?你不是连亲姐姐都敢下暗手杀害?还有,叶少你也不错,连我的义子都敢阴,呵呵,呵呵。”穆旻鎏冷笑连声,目光中却连一丝笑意都无,紧紧盯着穆韵鸿与叶拂衣,眼底闪耀着疯狂的神色。
他口中平平淡淡说来,叶拂衣与穆韵鸿却都是不由心中一惊。
穆旻鎏是如何知道穆韵鸿这件事的?难道他不但见过穆鑫竹,还见过早已从水木山庄逃走不知所踪的穆韵澄?
穆旻鎏倏而仰头疯狂大笑:“秦岭巫家,祝由古术,帝都那帮吃白饭的家伙看不出来也就算了,你们还想瞒得过我?要不是老子有事当时赶不及去帝都,凭你们也想杀得了韵洁?!”
“穆韵鸿,韵洁还不过是个小姑娘而已,又是你亲姐姐,你怎么下得去手?”
他扭脸就将穆韵鸿与穆韵洁之间不是亲姐弟之事忘了,挥舞双臂大喊大叫,就像一条狰狞扭动的竹叶青。
“二庄主怎么忽然疯的这么厉害?明明上次在水木山庄见他的时候还好好的。”叶拂衣生怕穆旻鎏暴起伤人,迈前一步,伸手将穆韵鸿三人都齐齐护卫在身后。
随即岔开话题,上前一步朝他伸出手去
,淡然开口问道:“二庄主,林城一别,好久不见。你身上的暗伤是怎么回事?让我看看如何?”
穆旻鎏无论如何总是大尊之弟,现在又疯成这样,就算他给他们扣上两口巨大黑锅,叶拂衣也不好再跟个疯子计较。
“什么暗伤?我哪里有暗伤?叶拂衣,你是不是疯了?别过来,别靠近我!”穆旻鎏挥手阻止叶拂衣上前查看。
忽然之间他脑子一乱,猛然开声喝道:
“穆韵鸿,叶拂衣!大尊不在,我才是水木山庄真正的主人!你们,你们两个快将水木印信交给我!再给我好好磕上三个响头,看在长老份上,我就放过你们。不然,我亲手杀了你们给韵洁跟鑫竹报仇!”穆旻鎏十指曲张,就像已经将叶拂衣与穆韵鸿掐再手掌心中一般,不断抓捏着掌中空气。
“二叔,你最近是不是去了什么地方?还是太久没见过人?你再仔细看看叶兄弟与云胡的修为,你确定你能杀得了他们?”穆韵鸿看着疯疯癫癫的穆旻鎏,眉头大皱,满脸都是苦笑。
穆旻鋈气息外泄,很明显此时的修为也不过是后天八层巅峰境界,距离后天九层尚差一线,他哪里来的自信要将他们全部杀死?
--这份疯狂
的自信总该不是某宝买的吧?
就算是再加上穆鑫竹,也未必能够做到,更何况只有他一个人,还是疯疯癫癫的一个人。
穆旻鎏愣了愣,看看叶拂衣,又看看云胡,神智像是猛地又清醒了一些。
忽然笑嘻嘻地问道:“原来你们也都后天八层了?叶天士那混蛋真是好手段,好厉害。不过,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死这个西洋鬼子么?”
他伸手一指那个早已合上的冰柜。
“阿尔萨斯真的是你杀的?!跟我回警局!”陈心羽下意识的拔出了手枪,开口喝道,枪口立即瞄准了穆旻鎏!
云胡立即伸手拦下她的枪口,怕她激怒了疯疯癫癫的穆旻鎏。
“藜儿?你是藜儿小妹妹?你记不记得你爷爷唐师跟我很熟啊?放心,我不杀你。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乖,伯伯不喜欢被手枪指着,快收起来,不然伤到旁人可不好!”穆旻鎏不知不觉又迷糊了起来,将陈心羽完全当成了唐筇藜。
叶拂衣眉头大皱,穆旻鎏一时清醒,一时迷糊,语无伦次的模样,绝非伪装。
这些日子他究竟去哪里?又做了些什么?以他的修为来说,要灵台受损到什么程度才会疯成这样?
陈心羽见穆旻鎏
疯疯癫癫的,总不能真的朝个疯子开枪,连忙将手枪收起。
穆旻鎏也没有再理会陈心羽,自顾自笑嘻嘻地望着叶拂衣道:“叶少,鑫竹受到的跗骨蛊伤是被你治好的吧?我大哥,你爷爷那帮老家伙都不在,整个华胥,应该也只有你才能做到这一点。但是,你为什么不早出现?不早帮他疗伤,为什么任由他修为不得寸进?!”
穆旻鎏的脸色忽然一变,神情变得恶狠无比。
“我的儿子当初受了多少伤痛,你们两个也一样要受!哈哈哈哈哈!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这个西洋鬼子吧?因为这西洋鬼子家族中有一种黑巫术,能造成跟鑫竹身上一样的跗骨之伤!”
“穆韵鸿,你暗中干的好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