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与穆韵鸿两人一人递了一双,指了指那盆酸汤鱼,倏而轻轻一声叹息:“吃吧,这么正宗的酸汤鱼,我已经快一个花甲没有吃过了……”
他双眼微微一眯,夹起一块洁白鱼片放进面前的蘸料里,仰起头来默默咀嚼,似乎回味无穷一般。
叶拂衣与穆韵鸿互视一眼,同样夹起一块洁白如玉的鱼肉放在嘴中。
“好!”叶拂衣双眼微微一亮这道
酸汤鱼跟水木圣地守护三长老的酸菜鱼的做法大不相同,味道也迥乎不同。
黔州酸汤鱼的酸,不是酸菜,陈醋的酸,而是另一种来自粮食发酵的酸味。
鱼肉滑嫩,汤汁入口醇香无比。
叶拂衣是标标准准的吃货,单单这一口鱼片,已经吃出做这道菜的厨子沉浸在这道酸汤鱼中最起码有数十年的功底。
顾无忧一直不说话,不紧不慢的吃着鱼喝汤,渐渐,满满一盆鱼,已经见了底。
正在此时,从后巷走来数位同样身穿同一服色的熟苗,忽然俯身下跪,朝顾无忧大礼参拜,在两人身后的苗人手中还抬着一面大鼓。。
“这是做啥?”叶拂衣吓了一跳,与穆韵鸿两人双双跃开桌前。
顾无忧仍然不说话,振衣上前,接过那柄充满年代感的鼓槌,开始在大鼓上敲了起来。
鼓声渐响,初时宛若春风化雨,农忙耕种,后次则是夏夜稻田,蛙声齐鸣,继而则是丰收之后秋风落叶,最后白雪皑皑,人们在烧火饮酒度过寒冬,欢聚一堂。
“咚!咚!咚!”摄人心魄的鼓声,仿佛一声声敲在人的心上。
倏而,鼓声忽然高昂激越,宛若金戈铁马,血雨刀山,倾城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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