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舔着伤口,碧蓝双眼上已经蒙起一片薄薄轻纱,心中悔恨莫名。
她为什么要听那个连真实面容都不肯露出来的人的蛊惑?天寒地冻跑来华胥高原苦寒之地?那个年轻的华胥人实力为什么会这么强?要她承受这连连晦厄?
此时,窗外的大雪又漫天飘落了下来,在万籁俱静的深夜中“沙沙”作响。
冰天雪地里。
守护大长老与暗皇正端坐一间通宵营业的小饭馆中,座上坑锅冒着腾腾热气,两人一口羊肉,一口酒,吃得满头是汗。
“我说,老约翰,你是怎么搞的?那个西洋女人明显心怀不轨,你居然半分都没有看出来?还带着她来华胥?”守护大长老夹了一筷子羊肉放进嘴中,横了暗皇一眼。
“老子现在一天不如一天,你当我还是鼎盛时期?”暗皇神色十分郁闷,猛
然抬头灌了一大口“闷倒驴”下去。
酒极烈,喝在喉中,宛若刀割火烧。
“怎么一天不如一天?明明在资中的时候,我看着你还好好的。这才过了多久,就成了这样?要不,你还是先别去西平,就呆在酒店里,等拂衣忙完了,让他给你好好看看。”守护大长老皱皱眉头。
--他们两个相识数十年,虽然彼此立场不同,私交却是不错。
“还不就是在资中闹的!当日那个妖女以卦为阵,离开的时候摆了我一道,说是等她出阵就帮我解开。当时我还不觉得有什么,回西欧之后就越发严重起来,到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她。”暗皇满脸都是苦笑。
“你是说胡莺莺弄的?我了个大去!快别吃了!咱们得赶紧回酒店去找拂衣!”守护大长老脸色骤变,一把拍掉他手中的筷子。
“干嘛这么急?只要找到胡莺莺不就没事了?她又不是存心要我性命,不过忘记了帮我解除术伤而已。”暗皇依旧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哎呀!胡莺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你再不回去找拂衣,你这术伤天下间无人可治!”守护大长老伸手一把将暗皇抓起来,丢下几张红红的华胥币,急急冲进漫天风雪里。
“死宅男,你说什么?胡莺莺死了?!”暗皇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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