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而李莫愁虽然杀了很多普通人，却因为她有一个在武林正道有着很好名声的师傅，从而免去了被追杀的苦。”
“这个世界，真是一点都不公平。”
“不过，由此可见，江湖上的人，和市井上那些商人一样，也是很讲究利益的。”
“对于有利益的事情，他们都很乐于去做。”
“而对于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们也懒得去动手。”
“至于正义这两个字，更多的，恐怕都是人情世故吧。”
“奶奶，是这个意思么？”
史小翠闻言，一脸欣慰的摸了摸白阿绣的头，笑着说道：“阿绣，你的悟性很高，已经可以领悟奶奶的话外音了。”
“没错，江湖上的正义，就是人情世故。”
“远的不说，就说张子旋的直播间里面，那个在江湖上名声极好的黄蓉。”
“她明知道梅超风在江湖上作恶多端，你看看，她也没有对梅超风怎么样嘛，你说是吧。”
白阿绣对老一辈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但听到史小翠这番话，却是若有所悟，点头说道：“双标嘛，是存在于每一个人身上的。”
“在大是大非上，黄蓉可能是正义的。”
“可是，在护短这件事情上，黄蓉也是当仁不让。”
“我听说，黄蓉有一个骄淫跋扈的女儿，叫什么，郭芙？”
“郭芙斩断了神雕侠杨过的手臂，居然还说是杨过的错。”
“事后，黄蓉非但没有教训郭芙，居然还在偏袒郭芙，把一切罪责推脱到杨过身上。”
“真不知道，像黄蓉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女侠的称号。”
“说到底，黄蓉也只是个普通妇人罢了。”
普通妇人？
没想到白阿绣是这样评价黄蓉的。
史小翠与黄蓉也算是有些交集，顿时忍俊不禁，哈哈大笑道：“这样说也不是不行，黄蓉护短这个特点，和他爹黄药师简直是一模一样。”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非要通过这一点来评价黄蓉，黄蓉确实只能算是一个普通妇人。”
“可是，人是非常复杂的。”
“尤其是江湖人士，尤为复杂。”
“单凭某一个点，是无法真正客观的对一个人做出评价的。”
“总的来说，黄蓉还是一个非常值得尊敬的女侠。”
“你见到她以后，可不能乱说话，知道了么，阿绣。”
阿绣点点头道：“知道了奶奶。”
......
两人说话之际。
张子旋的别墅内，同样作为知情者的黄蓉，却是一个字都没说。
以黄蓉的口才，居然没有开口为梅超风狡辩。
张子旋瞬间意识到，综武世界的梅超风，确实也是个作恶多端的恶女。
不过，这对张子旋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也就是随口一提。
当然了，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此时，郭襄见客厅里所有人都不说话，便是突然开口，说道：“那个...”
“张公子，你刚才说，李莫愁喂养过婴儿时期的我，这是真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