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慕容夏驾着她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来到了‘金仁堂’。
她摇下了车窗,食指将自己宽大的墨镜往下压了压,红唇轻启,朝着站在门口的金麟妩媚的勾了勾手指。
“呵呵,不错哦,臭弟弟,你的产业越做越大了嘛,连医馆都开起来了。”
金麟刚一上车,慕容夏便如一只泥鳅般钻进了他的怀中,朝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
金麟虽软玉在怀,但全身却僵硬得如同石块一般,好生尴尬难受。
“夏姐,你再这么弄,我真的会疯了的”
“喔~?真的吗?”
慕容夏呵呵一笑,手撑着金麟的双腿坐起了身子,右手勾了勾他的下巴,一副娇羞状。
“姐姐我还真想看看你发疯的状态呢,一定很猛吧。
姐姐我就喜欢猛一点的,你还等什么,快来吧~”
慕容夏言罢,还故意挑逗式的掀了掀本就是深v的胸前衣襟。
金麟的视线所及尽是白玉,他只感觉胸中气血翻滚,精血‘噌’的一下直冲头顶。
恩?怎么鼻孔甜甜的
草!老子竟然流鼻血了
金麟左手往自己的鼻头蹭了蹭,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慕容夏‘折磨’得连鼻血都流了出来,顿
时脸红发烫,觉得好生丢脸。
慕容夏看着金麟一鼻血红,不但不紧张,反而呵呵娇笑了起来。
她从面巾盒中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了金麟,对自己的成就很是满意。
“臭弟弟,你看你,明明反应这么强烈,还要一直憋着自己,这下连你的身体都对你的大脑发出无声的抗议了吧。
快擦擦吧,擦完了纸巾还给我。
这可是你第一次为我流血,我得把这几张纸巾裱起来,挂在卧室留作纪念的。”
金麟闻言,差点没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
他瞪眼看着慕容夏,想要骂人,但又骂不出口,一时间只觉得一阵无力心累。
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一个上天派来折磨我的恶魔!
慕容夏见金麟这幅表情,又是呵呵一笑,抢过了他手中的纸巾,小心的折好塞进了自己的胸前。
她的这个举动,又让金麟看了一阵眩晕,本已止住的鼻血又开了闸。
慕容夏见状,又抽出了几张纸巾,温柔的帮他擦去血迹,再将一张纸巾搓成一个小团,塞进了他的鼻孔。
“年轻真是好,血气方刚。
好啦,姐姐不逗你了,咱们走吧。
再不走,我估计站在车外的那‘国之圣手’今天就得瘫在这,呵呵。”
慕容夏这么说,金麟才发现送自己上车的古鹤童还一直站在车外看着自己。
看着古鹤童那瞪眼震惊的模样,金麟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右手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大叫。
“快开车!快!”
慕容夏哈哈一笑,一踩油门,法拉利绝尘而去。
古鹤童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尾灯,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早有耳闻这慕容家的长女慕容夏生性泼辣火热,看来果真如此啊!
竟然连师父都奈何不了她
看来这个师娘,我是早晚叫定了
可是师父不是早已有老婆了吗哎!孽缘呐!”
这个午饭,金麟是硬生生的磨了两个小时才吃完,打破了慕容夏原本还想去会所午休的‘奸计’。
慕容夏一路上气鼓鼓的又把车开回到了太平山,原来宋嘉诚也在太平山别墅区买了一栋别墅。
进了别墅区,车子又开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了一幢两边都种着高大的梧桐树的独院前。
金麟虽然也在这买了一栋别墅,但是在最外围最便宜的那栋,这别墅区里面,还是第一次来。
直到进来了里面,他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房价会高得这么离谱。
因
为在这里面的每一栋别墅都是独院,两栋别墅之间的距离根据不同价位不同户型,至少也是相隔几百米,私密性极好。
而且这里面的安保也非常的严密,几乎是十步一个岗哨,处处有安保员巡逻。
刚才这二十多分钟,有一半的时间是用在了岗哨查车上了。
所以说,一分价钱一分货,有些东西贵,还真是有贵的道理。
金麟二人下了车,慕容夏走到大铁门前按下了电子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