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但你要是碰上一个连脸都不要的人,你还真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你!你!整个严家人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史大业手指颤抖的指着严昊东,好半天才挤出来这么一句话。
可哪怕就是他被气得无奈的这一句话,严昊东也丝毫不让他占一点便宜。
“屎大——业,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老子除了是金会长的狗之外,现在还是整个严氏家族的族长。
你对我不敬,就是对整个严氏家族不敬。
你现在狗屁不是,而老子这个人做事又没什么底线。
你要是招惹上我,那可就等于是屁骨上粘住了一块狗皮膏药,不粘掉你一块肉可撕不下来。
你可要提醒你们一家人过马路时注意看车哦!”
史大业闻言,脸色一变。
“你特么敢!?
你这个有眼无珠的小兔崽子!你跟穆飞烟一样!都是毫无廉耻,没心没肺之徒!
今天在这里的所有人,都能见证你们的忘恩负义!
是和非,世人总有公论!”
“史大业!你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
不等严昊东说话,穆飞烟厉
喝一声,从怀中掏出了九玄天的私人令牌展示于众人眼中。
“‘武宗’总部已经对严会长的死做了定论,严会长一家是为了保护九玄天阁下,力战杀手刀飞白而死!
如果金会长是杀死严会长的凶手,那么九玄天阁下还会任命他来当我们‘江州’武宗的会长吗!?
我手中拿着的,就是九玄天阁下给金会长的私人令牌,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难道史大业你还要在这挑拨离间,公然违抗九玄天阁下的命令吗!?”
九玄天的私人令牌!?
这是个什么东西?
全场一片哗然,纷纷对着穆飞烟手中拿着的铜牌指指点点。
他们大部分都是外人,根本就没听说过什么令牌,甚至很多人连九玄天的名字都没听过。
但史大业作为‘武宗’分会的副会长,当然知道令牌的事,也知道拥有这枚令牌代表着什么。
从穆飞烟掏出令牌时,他就已经看得真真切切,心头狂跳。
可此时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退路。
即使他知道这枚令牌是真的,也没办法承认,不能承认。
“假的!”
史大业指着穆飞烟,瞪着眼说瞎话。
“九玄天阁下的私人令牌我见过!
你手上的这令牌是假的!根本就不是九玄天阁下的私人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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