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了车到饭店,再到见到了扁子敬,唐建义一家三口全程懵比,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金麟竟然真的认识上京扁医仙,而且看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很不错,甚至是扁医仙还有些巴结讨好金麟的意思。
这一切的一切,大大的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应碧蓉更是跟魔怔了似的,全程嘴巴碎碎念,一个劲的说着不可能。
金麟没有在意应碧蓉他们的神情,将唐建义的腰病告诉了扁子敬。
扁子敬轻抚了几下银须,哈哈大笑,没有任何扭捏甚至还有点上赶似的给唐建义针灸了一番,接着又开了一副药方,递到了唐建义的手上。
“扁医仙!谢谢您!谢谢您!您真是我的大恩人呐!”
唐建义神情激动,感觉自己的腰痛真的得到了很大的缓解,立马就想给扁子敬跪下磕头。
扁子敬见状哈哈一笑,连忙扶住了唐建义,引他们上桌入座。
唐建义一家受宠若惊,推辞几番后畏畏缩缩的坐在了椅子边。
他们这辈子都没能和一桌如此地位身份的人吃过饭,更是从没受到过如此礼遇。
这让他们感觉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极为的不真实
吃完饭后,唐建义带着妻女偷偷的离开了饭局,买完单后直接出了饭
店回家。
虽然他不明白金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他清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得益于金麟。
他也知道,既然是扁子敬请金麟吃饭,那两人就一定是有事情要说,自己又怎好夹在里面耽误他们。
“小金,这是老头子我在上京‘玄黄’医馆的转让合同,你签个字吧。”
饭桌上,扁子敬直接将一份文件推到了金麟的面前。
“老头子我活了一世,见得人虽然不多,但也绝不算少了。
可即使是这样,老夫我还是看错了小金你,没能看出来你小小年纪,却能在中医上有着如此造诣。
老夫和你打赌赌输了,老夫心甘情愿,愿赌服输,还请小金你笑纳。”
“哎,扁医仙,您这话说的!这万万不可!”
金麟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摇头。
“咱们当时打赌那是当时的情形所致,这怎么能当真,还请扁医仙您收回,千万别跟晚辈我开玩笑。”
“这怎么能是开玩笑?”
扁子敬扭好了笔,摆在了合同上。
“愿赌服输,天经地义,这和辈分无关。更何况一切都让小金你说着了,那第九针的确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只不过怪我医术不够,无法参透老祖宗的堪天之才,把这救人的一针变成了害人的一针。
要不
是小金你及时的封住了李鸿卓的命门,老头子我罪过可就大喽!
所以这‘玄黄’医馆,你于情于理都得收下。
你如果再推辞,那就是看不起我扁子敬,也表明你以后根本就不想再与我产生任何关系。
如果是这样,那老夫我现在就走,从此上山封医不出,以免再祸害他人!”
“扁医仙,您这”
金麟看着扁子敬那坚定的眼神,很是无奈,思索再三之后,还是在合同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吧,既然扁医仙您如此抬爱晚辈,那这医馆晚辈就收下了,代为打理”
“好!好!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嘛!”
扁子敬见金麟终于签了字,大为高兴,将手重重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从今以后,这‘玄黄’会馆总算后继”
扁子敬正说着,眼睛不自觉移到了金麟脖颈
接着,他眼神一滞,声音也同时停止,仿佛像是看见了令他大为惊讶的东西。
原来,因为扁子敬拍金麟肩膀时力用得有些重,将金麟肩头的衣服稍稍往下压了一点,露出了金麟锁骨处的一块胎记。
正是这块胎记,让扁子敬如坠雷霆。
“扁医仙,怎么了?”
金麟发现了扁子敬的异样,看了
他一眼,有些疑惑。
“哦,哦”
扁子敬愣了一下,随即指着金麟锁骨处的胎记犹豫道:
“小金,你这里是”
金麟低头瞄了一眼,呵呵一笑。
“哦,这里啊,就是我身上的一块胎记。
怎么了?扁医仙,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