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阅安重重吸了一下他的唇瓣,滚烫吐息全都喷洒在中间,然后拉开一点点距离,就这样眼神露骨而直白地望着他:“怎么了?”
“硬了。”江岩有些认命般地靠在墙上,他垂着眼睛,面颊的酡红染上耳根,“我要解裤扣。你也是,顶了我那么久,留在那里干嘛?”
北男中的夏制服是旧制西裤,岩黑颜色,三粒门襟纽扣。此刻前襟被解开,裤腰很松地挂在胯骨上,江岩脑子里还是缺氧和混乱,他没什么精神地抚慰自己一会儿,那只手就被乔阅安拉走,覆到另一处灼烫上面。
江岩手心一跳,他撩起眼睑看对方一眼,嘴唇无声地张一下,讲不出话来。乔阅安凑过来,无论是亲吻他的鼻骨、眼睑、柔软的面颊,还是轻轻撬开唇缝舔舐他的舌头,他都不作任何抵抗,两具性器蹭在一起也只会轻声喘息。
他像被包裹在稠密的热意里,情动熬红那双半阖的眼睛。乔阅安吻着他,手覆在他们身下动作,另一只手轻缓地抚摸脊椎骨,江岩闭了闭眼,忍受着细小的酥麻感流窜全身。
惊醒他的是那只流连在腰侧的手,终于从背后探入西裤,轻慢地滑到很隐秘的地方,带着高温的手指像陷入柔软蚌肉里一般。
对方轻揉了一下,那一瞬间很古怪的触电感碾过神经,江岩嚇到失声,很激烈地挣了一下,身侧置物架格间放不整齐的考卷被他的手肘一撞,漫天纸张哗啦啦倒了一地,两个人就这样在一片惊慌失措中射了出来。
乔阅安也像是陡然清醒,他一样错愕,面色发烫,迟疑的目光去碰同龄人的脸。江岩怔愣半天,才很犹豫地蹦出来一句:“……对、对不起?”
两人沉默着整理自己,随身的湿面纸整天拿来擦拭那种东西,江岩感觉羞愧。真是疯了,谁知道返校日清晨刚过了一个小时?
他们叠好旧考卷,江岩还是不敢看乔阅安。他终于清醒过来,垂着眼眸说道:“我要回家换裤子。”
因为下面是黏腻的……
乔阅安下意识就说:“我陪你。集合没开始吧,去签假卡?”
“直接溜走啊……就现在这种样子,怎么敢见班导?”
江岩瞥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