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诺诺不懂市场,还是表示异议:“能行吗?”
“石斛有抗衰老的作用,再加上我的运转,没有问题的。”
田诺诺有点明白了,笑道:“一个能把花朵都变异的人,这个石斛也不一般吧?”
陈哲嘿嘿的笑,不言而喻。
他的想法就是这样,口服液里兑灵水,再叫上石斛的效果,那还说啥了。
两个人随意的聊着,不知不觉中,航程走了一半。
渐渐的,窗外天黑了。
陈哲聊的有些疲惫,迷迷糊糊的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突然间,他被一阵惊呼声叫醒。
“陈哲陈哲出事了。”
陈哲清醒过来,直勾勾的看着田诺诺。
她一脸的慌张,结结巴巴:“出……出……事了。”
陈哲大吃一惊,竖耳一听,机舱里传来一阵杂乱的叫嚷声。
这个时候,播音喇叭里传来了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我是本架飞机的机长,现在飞机发生了机械故障,无法继续飞行,决定采取陆地迫降。现在请听从乘务员的指挥,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好,系好安全带,在飞机没有完全停稳之前,身体要保持用力状态。”
刹那间,机舱里又趋于寂静,死寂一
片。
几秒钟后,机舱里骚乱起来,哭声、喊声、谩骂声此起彼伏。
紧接着,播音喇叭里又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我是本架飞机的乘务长,请大家听从乘务员的指挥,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好,系好安全带,在飞机没有完全停稳之前,身体要保持用力状态。”
陈哲头皮一紧,这是赶上空难了吗?
“陈哲陈哲。”田诺诺很慌张,拽着陈哲的胳膊哭哭咧咧的说道,“我好怕啊。”
陈哲稳定了一下心神,说道:“赶紧系好安全带。”
田诺诺颤颤巍巍的系好了安全带,哭诉道:“我怕,我想妈妈。”
陈哲何尝不怕,但还是安慰她说道:“没事,迫降也没有那么危险。”
“真的吗?”她很是惊恐,一张俏脸惊恐的几乎变型。
“真的。”陈哲轻声细语的说道,尽量让她感受到他的平静。
说话间,飞机开始急剧的下落,机体不停的震动着,发出了恐怖的轰鸣声,仿佛随时就要散落的样子。
随即一条条氧气罩垂落下来,舱内的灯火也如鬼火一样,一闪一闪的。
有人开始发出呜呜呜的哭声,这哭声和传染源一样的扩散开来,
不多时,机舱里哽咽声如棉絮似的,飘成了一团团的。
广播喇叭又发布出一条机长的播报:“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我是本机机长,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播报,我们将迫降到一个小岛上,由于是夜晚视线不清,随时可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祝我们好运,希望我们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机舱里又是一片死寂,连哭声都已经听不见了。
不大的工夫,陈哲就觉脚下一震,整个飞机瞬间就失去了平衡,似俯冲似翻滚的颠簸个不停。
机体的撕裂声、人们的惨叫声、木头的折断声不绝于耳,漆黑中似乎有什么飞腾起来,又重重落下,将他紧紧的压在了
陈哲感觉机头似无头的苍蝇一样开始翻滚,整个机体里就和绞肉机一样。
也不知道翻滚了多久,机体渐渐的停了下来。
陈哲强忍着阵阵眩晕,想把自己身上的东西推开,推了一把觉得黏糊糊的,再用力一推感觉是一个人体,可是推了几下都没有推开。
陈哲慢慢的把腿挪到了一个能支撑的位置,借着腰腹之力猛然往外一推,将自己推出一个活动空间。
摸着黑,摸索着身边的情况,不摸还好,一
摸吓一跳。
原来在他的身边躺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已经都没有了气息。
陈哲解开安全带,将这些死人搬开,摸了摸躺着座位上的田诺诺,发现她还活着。
“能说话吗?”陈哲问道。
”嗯,好疼。“她哭咧咧的说道。
“你哪里疼?”陈哲不敢过于移动她,怕她身上有骨折造成二次伤害。
田诺诺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说道:“我就是胸疼。”
陈哲也顾不得男女之嫌,顺手在她的胸口和肋骨处按了按,问道:“疼吗?”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