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半路上,陈哲问那古刀道。
老黑、瘦子和卜卦子还有独眼龙走在前头,陈哲和檀香跟着古刀走在后头。
他们三一路边走边聊。
古刀这小子没有看上去那么闷骚,一路上话不少。
“陈哥瞧你这话说得。怎么可能不凶险?做这行的买卖就得习惯刀尖舔血有办法么?我爹就叫流沙墓给埋了。在塔克拉玛干那边的一处史前古墓。”古刀说道。
他这一口一个陈哥叫的上道儿,陈哲称赞道:“你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还是个八面见光的小伙子。那你说,你们这命都丢了,挖出来的钱岂不是没地儿花?”
“这你不懂了啊!我们倒
斗儿跟那些野路子不一样。我们有家族,世代从事这个的都是有规模有组织的,还有行规,这其中涉及的东西复杂,我也不能跟你说太明白。”古刀说。
陈哲见他不愿多说,自知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便也没再细问了。
几个人一路行了四个多小时。
因为磁场影响,老黑他们的手表都用不了了,好在陈哲的日晷并非磁铁所做,借着光还能参考个时间。
眼瞧着走了许久,大家都有些疲倦,老黑便提议在附近休息一阵再继续前行。
众人休息时,不远处的林子里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动静,像是有人踩踏树叶,又像是有风吹拂树枝。
总之就是‘沙沙’作响。
起初,陈哲以为是起风了没在意,可是细细一听,却又觉得有些不对。
那声音挺近,可他却感觉到了一个较为远处的气息。
气息隔得太远,他分不出是人还是动物,于是当下便屏气凝神,侧耳聆听。
老黑和独眼龙似乎也察觉到了些什么。
他们的内力用不了,自然感觉不到远处的动静,可是作为土夫子,他们神经的条件反射和敏锐确是绝佳的,一点儿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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