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陈哲答应,华服青年忙不迭的就是捏了一个手诀,那烈阳环便是飞向了陈哲身侧,而陈哲也是将那烈阳环收下之后,将惊鸿剑光收回。
华服青年这才是松了一大口气,身子差点没瘫软下来,那陈长老则是率领一众飞蓬派之人将其给护在了身后,警惕的看着陈哲。
陈哲在得了那烈阳环之后,心情也是大好,毕竟是一桩意外收获。
而此时陈哲心头也是生出一股感应了,思忖一番之后当下就是笑道
“既是尔等这么喜欢我这间上房,便就留给尔等了,贫道去也。”
说完就是架着剑光出了这间客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被飞蓬派众人给护在中间的华服青年见此状,当下就是大吼道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追将烈阳环给我抢回来,那可是父亲赐给我的。”
一旁的陈长老听闻了此言,面上神色也是微怒,不过很快就是掩饰了下去,此事全因自己这位少主所起,最后也是他被人家剑光制住,别人一要挟就是忙不迭的把那门中至宝给允了出去,现下却是要自己等人将那烈阳环给追回来。
陈长老与陈哲交过手,自然是知道对方实力何其强劲。
追怎么追对方乃是剑修,就
算是追上了自己也未必能够斗得过对方,自家这位少主倒是说得轻松,完全不考虑现实。
只不过这些话陈长老自然是不能说出口,毕竟还是掌门独子,而那位掌门真人在门中又是大权独揽,元婴三重境的修为也是让整个飞蓬派俯首听命,无人敢违抗,所以陈长老也只能是小意伺候着这位掌门肚子。
当下这陈长老就是组织了一下语言对着这华服青年劝慰道
“少主放心,此人虽然修为高超,但是先前本座闻及其门派时,此人避而不谈,想来应不是出身什么大派,而且此人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
华服青年听到这陈长老分析也是眉头一挑,从那惊怒的情绪当中缓了过来,也是好奇问道
“哦什么错误。”
陈长老也是缓缓解释道
“此人虽是以公子性命作为要挟,将门中之宝烈阳环给索取走,但却是无有立下法契,无有法契的情况下口说无凭,我等只需言其强抢我门中至宝即可,到时天下英雄齐聚,难不成此人还敢不交烈阳环不成。”
这陈长老之言可以说已经算的上是极其无耻,打算赖账了,到时候再仗着门派声威将那法宝烈阳环给强抢回来。
先前陈哲不曾报出自己东华派
弟子的身份是不欲多事,在这陈长老眼里却是认为陈哲说不得是出身什么小门小派,无有飞蓬派实力强,才不敢言及自身门派。
而之后陈哲索取了法宝却不趁机立下法契一事更是让这陈长老将陈哲视作了一个初入修道界没多久的雏儿,在陈长老眼中这种初入修道界的雏儿即便修为再高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任由自己揉搓。
而那华服青年在听到陈长老言及自己性命被威胁之时面色也是有些不好看,不过随即听完这陈长老的话,面上神色也是变得精彩起来,一拍大腿就是喝道
“好,就按陈长老之计办理,速速去联系那些与我飞蓬派交好之门派,到时候还怕这小子不交也得交,我飞蓬派的法宝岂是这么好拿的。”
这等极其不光彩几近乎无耻至极的事在这位飞蓬派掌门独子的眼中却算不得什么,这种事他也不是没干过,比这还要卑鄙无耻的事他也做过不少。
一旁的陈长老倒是冷静些趁势说道
“眼下就怕此人拿了烈阳环就此离去,那就不好办了。”
而一旁的华服青年也是自信言道
“陈长老放心,烈阳环乃是父亲赐下,我自有办法察觉其所在之地,此人还在这附近并未离去,
况且此人定是来此想要争夺那上古剑宫之机缘,又怎么会离去呢。”
陈长老听了自家这位一言难尽的少主的分析,也是颇觉有理,当下就是唤过自己身后的几名飞蓬派弟子吩咐道
“尔等速速去联系那几家已经来至日华城的宗门,以我飞蓬派的名义请他们前来一唔。”
只要把声势造起来,到时候仙门正道之人齐聚于此之时再闹将起来,不怕那人不将烈阳环还回来。
而离开那家客栈的陈哲自是不知道这飞蓬派之人还有这等打算,就算知道了恐怕也只会不屑一顾罢了。
方才他忽然离去,将那房间让了出去,乃是因为心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