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离奇的坍塌事件,不少当时正在挖煤的工人都被砸成重伤,还有几个甚至被活埋到了里面。”
“不过虽然这次矿洞坍塌的事情比较严重,但倒还不算什么,毕竟以前也有过几次类似的事件,最让我糟心的是……”
他说着,看了眼坐在床边闭目养神的苏尘,吞了口唾沫道:“当天晚上,我就做了噩梦,梦见好几个人把我五花大绑往阴曹地府里送,边走还边掐我,等我惊醒,照了照镜子,脖子上竟然真的出现了几道淤青!”
语罢,他马上掀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衣领,显得心有余悸。
这时,苏尘睁开眼,看到前者的脖颈周围,确实印着几道清晰可见的细长勒痕,淤血颇深。
“大师,事情就是这样,已经整整三天了,每天晚上我睡着都会重复做这样的噩梦,包括昨晚,要不是门外的保镖听见动静,说不定我现在就见不到您了,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宋老虎此刻哪里还有半点蛮横的模样,这两天他可没少往市里的第一人民医院跑,可每次人家都要求他去挂精神科,到了精神科,大夫又说是神经紧张过度,睡着的时候梦游自己掐自己,简直放屁!
苏尘听完对方所说
,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淡淡道:“我只问你三个问题,你最好如实回答,否则,就算我出手,也是治标不治本。”
“您老请说,您老请说……”
“第一,矿洞坍塌后,你做了什么,有没有及时组织人去救援那些受难的工人?”
“第二,你说之前也曾发生过几起类似的事件,对于那些不幸遇难的矿工,你都是怎么善后的?”
“第三,你以前是不是也时常有过做噩梦,遇到下地狱、接受严刑拷打的情况发生?”
“大师神机妙算,果然英明!”
宋老虎听到最后,顿时大为佩服道:“说实话,这些年几乎每个月我都会做这样的噩梦,但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危及性命,有时吃些安眠的药也就没事了。”
“至于前两条,矿洞塌了之后,我……我倒没有第一时间去救援,而是率先让人封锁了消息,警告其余矿工,不许将事情说出去,毕竟媒体要是知道了,难免会造成舆论。”
“而且之前几次也都是这么处理的,没什么问题。”
他不以为然道:“说起善后工作,给那些死掉的矿工家属也都有相应的赔偿金,但如果真按照合同上面写的,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对此虽然有些矿工家属不满,可也都被我暗中镇压了下去。”
“我懂了。”
苏尘站起身,断然道:“你这不是生病,而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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