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眼睛,才确认真的是自己的那个便宜夫君。
“夫君,你这是?”
范建微微一笑:“夫人这么久未归,为夫担心出什么意外,特意前来迎接夫人回府。”
“毕竟如今的洛阳不太平。”
看着那柄千斤重剑与自己父亲的表情,唐婉不觉好笑,貌似不太平的是囚禁自己的父亲。
“夫人,愿意随我回府不?”
此话一出,唐婉的心脏剧烈跳动,脸颊泛红。
这还是第一次将选择权握着自己的手中。
她看的出来,范建这话并不是客套话,若是自己说不,范建绝对会尊重她的选择。
“愿意,我愿意!”
唐婉有些激动的说道。
范建闻言露出了笑容,收剑转身,伸出一只手,道:“夫人,咱们回家!”
唐婉看着伸过来的手掌,犹豫片刻,伸手搭在其上,两人牵着手离开。
唐瑁站在营帐内,看着自己女儿与范建的背景,嘴角露出苦涩。
自己的女儿就在自己眼前被拐跑了。
范建没有直接离开,来到了马棚处,看着四个与马粪为伍的侍卫:“几位,躺够了没?”
“主公!”
见到范建,四人连忙爬起来跪倒在地:“属下无能,未能护夫人安全,请主公责罚!”
范建淡淡道:“罢了,虽没护住夫人,但你们也有尽忠职守的地方,这次便算你们失职,回去各领十军棍。”
四名侍卫一愣,如此大的错,竟然只是十军棍,顿时叩谢。
“多谢主公。”
“你还愣着干嘛,难不成要你家姑爷亲自动手!”范建对一旁马夫喝斥道。
马夫连忙道:“是,是!”
救了四名侍卫,范建让侍卫牵走了马棚里最好的十匹马,毕竟贼岂能落空。
回到马车上,孤男寡女共乘一辆马车,气氛略显尴尬。
范建摸了摸鼻子,心生一计,于是咬破一点嘴唇,吸出一些血。
“嗯”
“你怎么了?”
看到范建嘴角的鲜血,唐婉惊慌不已。
“咳咳,没事,刚才用力过猛,你小心内伤复发。”范建故作虚弱道。
果然,唐婉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焦急的问道:“你的伤严重吗?我们找医师看一看?”
“不碍事,一点皮外伤罢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说着说着范建就躺了下去,头枕在唐婉的大腿上,双目紧闭,一副昏迷状态。
唐婉看着范建,俏脸绯红,想推又不敢推。
罢了,既然夫君都昏迷了,自己也不矫情了。
唐婉轻叹一声,坐在马车内,静静的陪着范建。
范建心里此刻却不知有多兴奋: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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