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张永强的手在颤抖，久久无法平复。
坐在花坛的大理石上，张永强在屁股口袋里摸到了火机，把齐思前散的天叶给点上。
平时不舍得买的好烟，他只是抽了一口，便夹在指尖，分给了秋风。
张永强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无奈，迷茫地不知道望着何处，佝偻的后背，仿佛被生活的重压榨干了所有的活力。
好几天的奔波，根本就找不到出路。
借钱买的设备，都没开动多久就在厂子里停了。
工人的工资，仓库的原料，时时刻刻都在给这个男人放血。
“老哥，借个火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永强耳边听到了一个声音。
张永强木讷地把手里捏着的火机递了过去，低头一看，细支的天叶已经灭了，败兴地丢在了地上。
细烟不经抽，燃着的部分还容易断。
也幸好灭了，不然就得烫到手指头。“”
对方点过烟，还火机的时候，顺手也给了烟：“抽一根？”
“不了。”
张永强叹了口气，以后哪还能抽得起烟啊，他都不知道如何把这关渡过。
正欲离开，张永强看着身旁年轻人的脸：“你……你不是……”
“周扬，益佳实业的经理。”
“能抽根了吧？”周扬递了过去。
就是这家公司，以拾光奶茶一样物料的优势，霸道地要求奶茶店尽可能地在他们那采购，抢了不少供货商的生意。
在商言商，张永强要是有这样的优势，可能也会这么干吧。
“真年轻啊。”张永强感慨道。
自己就是个生意不顺，身体和精神疲惫不堪，一个被生活打败的、被岁月摧残的中年人。而对方朝气蓬勃，年纪轻轻已经是公司的经理。
周扬在货车上就看到齐思前和张永强在说话，找了个空档问了一下齐思前的跟班。
知道张永强是之前的供货商，还有一家厂子，周扬就动了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