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怅然若失,有些迷茫。
“今晚打算睡这了?”郭嘉逸忍耐住原始的冲动问道。
郭嘉逸直接抄底,把她给抱了起来。
悬空感让安若手脚乱摆,不得不抱住了郭嘉逸。
进了主卧,安若才回过了神。
郭嘉逸把她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跟着钻了上去。
“冻死了冻死了!”感觉到被窝里的暖和,他才算是活过来一些。
“你……你干什么……”安若身体紧绷,“赶紧回你房间去。”
“让我待一会,这儿的被窝暖和。”
郭嘉逸卷着香喷喷的被子,“你让我出去会被冻死的。”
“放心放心,我什么都不干的。”
安若想拒绝,可神使鬼差地没说出口。
床上的男人对女人是说什么都不干,就像是猫和老鼠说和平共处,狐狸和兔子跳圆舞曲。
“你手干什么呢?”安若惊讶道。
“手冷,手冷,暖和暖和。”
安若翻了个白眼,甩开他的手:“你就是白眼狼,给你开门,还占我便宜!”
“无赖!地痞!流氓!”安若恨恨地说道,小拳头狠狠地捶郭嘉逸的胸口。
“哈哈,是不是感觉引狼入室了?”
“你就是个大色狼。”
临门一脚,郭嘉逸都能憋得住,此时冷静下来更不会越界。
充其量就是接触接触,培养培养感情。
过了一会,郭嘉逸从被窝跳了出来,趁着身子还热乎,钻到了隔壁房间被窝里。
布衾多年冷似铁,多么痛苦的领域。
果然只有挫折,才能铸就文学史诗。
重新暖床,超级痛苦。
郭嘉逸走了,房间一下安静了下来,安若关上灯,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似乎还能够闻得到男性特有的气味,身体被接触过的地方还残留着酥麻的感觉。
打打闹闹的,一下孤身一人,安若反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安若有些奇怪,自己母胎solo二十多年,怎么突然想男人了?
这家伙,暴力地踹开了自己的心防,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自己怎么会期待这种事情呀?
红着脸的安若有些燥热难耐,拉起被子,蒙在脸上,久久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