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跑进了宅子。”
天天晚上出来给大春买吃食,三春早已对此地熟悉,道:“我从后门逃到胡同里的。”
她之所以这样说,是考量一件事,无论神鞭张还是十九姑,能够躲在那户人家,只能说明那户人家是空置的宅子,按照神鞭张的品行,若那一户家里有人,他怎么能躲避其间,连累无辜呢。
楚景阔似信非信,看允礼等着示下。
允礼却什么都没说,摸出一条汗巾来按住三春胳膊上的伤口,淡淡道:“害你受了伤。”
随后站起,喊李忠:“由你送这位姑娘回去吧。”
李忠忙道了声:“嗻。”
允礼接着吩咐:“回去。”
楚景阔忍不住道:“或许神鞭张没跑远呢。”
允礼摇头:“已经跑远了。”
楚景阔对他这句话有点莫名其妙,怎奈他吩咐,只好喝令其他侍卫上马回府。
回了府进了书房,刘景泰亲自端了茶水进来,一边给他捧茶一边问:“王爷,又扑空了?”
允礼接过茶杯,掀开盖子轻轻拂着茶水,道:“神鞭张根本没出现。”
刘景泰讶异:“那今晚的事?”
允礼呷口茶:“今晚的事是场戏,我是为了试探李忠,将他搁在身边总不是个事,想探一探他的底,也说不定能将神鞭张引出来,可是没引出神鞭张,倒引出了那个铁匠李家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