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此时劝十九姑道:“你可以不怕她,但你如今是什么身份,你是神鞭张的徒弟,最近风声紧,你还是安分点吧,别给自己和你师兄惹事。”
十九姑大模大样的盘腿坐在炕上:“行,我听你的,等过了这阵子,我师父那儿没事了,我再好好的教训下这位李家大小姐。”
三春看她笑着:“你啊,也是个姑娘家,别动辄打架斗殴。”
十九姑却道:“这件事我可不能听你的,我不打架斗殴,我练功夫作何呢。”
三春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指着炕上:“你先歇着,我去洗洗这条汗巾,怕是洗不干净了呢,上好的料子,上好的绣工,怪可惜的。”
十九姑性子直率,知道三春手中拿的汗巾是男人之物,便问:“那劳什子,谁的?”
三春沉默下,抿嘴道:“旁人的,洗干净了还回去。”
说着走出房门,去厨房找了个铜盆,往井台边打了些冷水,她听说冷水洗血污更容易洗掉。
然后,就坐在井台边洗汗巾,春日水冷,浸透骨髓,洗了半天,拿到窗根借着房内的灯光看了看,根本无法洗干净,不免轻声一叹。
刚好李忠过来看她和十九姑,听她叹气,就问:“怎么了,伤口疼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