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出京城。”
李忠心说,我早有这个念头,可是所有城门都严防死守,如何送?
三春继续:“我打听了下,打外面进京的戏班子可不少,搭台子建场子,多则半年少则月余,实在唱不下去的,几天就离开的也有,不如咱们将你师父藏在戏班子里,然后送出城去。”
李忠挠着脑袋想了想,这还真是个不错的法子,可他有异议:“人家戏班子会帮忙吗?要知道我师父现在可是给朝廷冠成反贼,抓住就是个死,帮他的人也会给株连掉脑袋。”
三春胸有成竹的一笑:“这您甭担心,我自有妙计,不过这事得好好琢磨一番,二爷现在忙,这几天得空回来趟,咱们好好商量下。”
李忠道:“好。”
三春附身端起木盆,怕前头的铺子还等着卖呢,方想走,李忠忽然想起那晚戏台前的一幕,咬着嘴唇迟疑下,这事不问清楚搁在心里上蹿下跳难受,他喊三春道:“你说,果郡王送你一条汗巾子,他会不会是因为看上了你?”
汗巾子,男人的贴身之物,是有嫌疑。
三春没防备他会说这个,一怔,接着莞尔一笑道:“你说,果郡王让你做了他的长随,会不会是因为看上了你?”
李忠傻了似的,等明白这丫头的话意,手指三春走了三春:“好你个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