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匠李定了一头猪的生肉,如今送来了。”
巴尔图松口气:“他喜欢,莫说定一头猪,就是十头猪百头猪,由着他便是,只要他甭跟我提什么李三春就好。”
观秦倌的脸色,允礼觉着此事不会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秦倌道:“来送猪肉的就是李三春,这可是醇贝勒点名要人家来的,说那李三春不来送,他就不要猪肉,您想想,一头猪多大的赚头,恐那李家一天都卖不动一头猪,李家还不得赶紧答应了。”
巴尔图这个气,还是自我安慰似的缓口气,然后呵责秦倌:“你说你也这么大年纪了,咋咋呼呼的,能不能别小题大做,毕竟那李三春已经定了亲事。”
秦倌快哭的感觉:“王爷不知,醇贝勒堵住李三春,求亲呢,人家不答应,他就不让人家走。”
巴尔图瞪圆了眼珠子:“什么?”
巴尔图对允礼道了句:“失陪一下,十七爷请花厅落座。”
然后急匆匆往后面的旁门走,边走边骂:“这个不孝子!”
待他到了后面的旁门,这里是专供米面粮油和木柴煤炭等日常所需进入的通道,远远的就听谟醇在高声道:“我就是喜欢你!”
另外一女声:“可我不喜欢你,且我已经定亲了。”
谟醇又喊:“你骗我!”
那女声道:“此事是真,我未婚的夫婿便是在果郡王府做教拳师傅的李忠,不信你去果郡王府问问便知真假。”
谟醇还喊:“李忠我知道,不过一个奴才,而我可是堂堂的贝勒爷。”
那女声陡然变得凌厉:“你眼中他是奴才,我眼中他是夫婿!”
随后赶来的允礼听见了,脚下一顿,随后慢慢转回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