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都和谁来往。”
刘景泰万万没想到允礼要查的人竟然是钮钴禄氏,一下子愣住,少顷问:“爷怎么突然查起大福晋?”
允礼道:“等查清楚了再告诉你。”
刘景泰连忙说:“奴才只是觉着大福晋是家里人,奴才并不是想知道爷为何这样做。”
允礼颔首:“我明白,你去查吧,此事宜早不宜晚。”
刘景泰应了声:“嗻。”
想退出,允礼伸手留他:“还有,上次我去给廉亲王送水,不方便现身,是那李三春冒险替我去的,为本王办差,有功则赏,有过便罚,当时竟忘记打赏她,等下你拿些银子,还有这个,去趟云氏药馆,她好像病了,在云氏药馆养伤呢。”
他说着打开书案下面的屉子,取出一支发簪递过去:“那日同她遭遇匪患,那丫头傻傻的想以这个御敌,后来弄丢了,刚好给我捡到,你替我还给她。”
刘景泰双手接了,见是支碧玉簪,那玉成色极好,青翠欲滴,应该是价格不菲,小心收好,去见允祀的事刘景泰是知道的,但不知当时还有三春,问允礼:“爷说打赏她多少两银子合适呢?”
允礼淡淡道:“你做主吧。”
这可让刘景泰为难,少了,怕允礼知道不高兴,多了,怕钮钴禄氏知道不高兴,最后权衡下,还是倾向于允礼,但又不想得罪钮钴禄氏,就没去账上支取银两,而是自掏腰包,带着五百两银子就来到云氏药馆。
他的到来,实实让云啸意外,甚至震惊,门子报上来后,云啸同云瑚对望,云瑚到底是女孩心性,忧心道:“哥,会不会是果郡王知道了什么?”
云啸不屑轻笑:“瞧瞧,自乱阵脚了不是,即便果郡王真的知道了什么,那也是家事。”
一句家事,云瑚便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