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些不舒服,去医馆看看。”
三春跟着他:“王爷需要草民作何呢?”
允礼想了想,想了半天总算想到一事:“今天出门身边忘带丫头了。”
三春忙说:“草民荣幸之至。”
允礼回头觑她一眼:“你该说奴才。”
三春立即道:“是,奴才记住了。”
允礼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一路找,找到家医馆,进去后,自然有伙计过来招呼,见他穿戴奢华,身后还随着三个跟班,晓得是富贵人家,忙恭敬道:“这位爷,看病还是抓药?”
允礼反问:“你家先生呢?”
那伙计很机灵,立即明白他是想看病,便道:“爷先坐下稍等,我这就进去请先生。”
允礼就往堂上坐了,景瑞和景丰分立两侧,三春立在景瑞和景丰的后头。
不多时那先生慢悠悠晃了出来,大致花甲之年,过来坐于允礼对面,问允礼:“您哪里不舒服?”
一边说一边取迎枕放于面前,要为允礼号脉。
允礼道:“我还好,麻烦先生给我这丫头看一看。”
手一指,没找到人,从景瑞和景丰的间隙发现,三春正偷瞄他呢,就道:“你过来。”
三春就推开景瑞和景丰挤了出来。
允礼心里暗笑,这丫头,实在顽劣。
三春见允礼并无张扬身份,于是道:“爷,什么事?”
允礼朝先生处努努嘴:“让先生给看看。”
三春道:“奴才没病,看什么?”
允礼脸色一冷。
三春立即走过去,乖乖的将手伸给先生。
先生为其号脉,良久松开手,叹道:“你身上大伤未愈,却劳心劳力,以至于气虚……”
先生长篇大论说了很多,三春听得云里雾里,见老态龙钟的先生战战兢兢的开了方子交给她,她只好接了,看上面罗列的药材都是人参等贵重之物,再一问诊费,她傻眼,徐徐回身,看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