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道:“不必,自己家里,禀报什么。”
小丫头面有难色,却也不敢拂逆钮钴禄氏,只好侧身相请。
允礼正在房中吃茶,一口刚咽下,见珠帘哗啦声,抬头看,是钮钴禄氏和孟氏还有个他不认识的女子,猜出差不多就是钮钴禄氏替自己新纳的庶福晋。
钮钴禄氏依礼而见:“王爷回来,怎么不事先告诉妾等,也好准备酒饭。”
孟氏和燕五儿各有礼数,皆谨慎的唤了句:“王爷。”
允礼只看钮钴禄氏:“我在外头吃过了。”
风荷忙让丫头们看茶看座,钮钴禄氏就坐在允礼对面的炕上,孟氏于她下首坐在椅子上,燕五儿于孟氏之后。
钮钴禄氏道:“王爷代皇上往寺院苦修,未满一个月,也有些日子,既是苦修,饭食上必是粗陋,既然王爷业满回府,妾等自然该备足酒饭为王爷接风,而此时晚饭时辰已过,王爷也说在外头用过,那就准备下宵夜吧,咱们一家人,也难得找个理由聚在一处乐一乐。”
孟氏附和着:“正是。”
燕五儿嘴巴张开又闭合,什么都没敢说。
允礼继续吃着茶,在甘泉寺只有白水,此时倍感茶的清香,淡淡道:“不年不节的,乐什么。”
一句话如同兜头泼了盆冷水,钮钴禄氏讪讪的,孟氏习惯了面无表情,燕五儿心里却想,这个王爷,除了样貌好点,哪里好呢,也对,他出身好,有权有钱,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