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杏花给打的跌坐在地,眼泪扑簌簌留下。
得饶人处且饶人,已经是小惩大诫,三春忙说:“算了,我自己来吧。”
荼蘼机灵,将杏花手中的金步摇拿来,然后稳稳的擦在三春发髻旁。
孙尚荣朝地上的杏花喝道:“哭哭啼啼,还不滚出去!”
杏花爬起,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
孙尚荣朝荼蘼挥挥手:“你也出去。”
三春心里咯噔一声。
荼蘼屈膝施礼,转身离开。
房门关闭,三春更加紧张,捏了捏袖子,打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孙尚荣倒是怡然的品着茶,坐在炕上没有动,只是道:“听说今晚去果郡王府,其间你出去了。”
三春一惊,有耳目?会是谁?无论是谁,只能说明孙尚荣在防备自己,轻笑:“大人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尚荣道:“只是随口问问,哪里有什么意思呢,是你多想了。”
三春徐徐看来:“我只是内急去了趟茅厕,大人就半夜将我叫来询问,换做是谁,能不多想么。”
孙尚荣脸上挂笑,好脾气的哄着她:“你我之间,也算夫妻,闲说几句话,瞧你倒急了。”
夫妻二字,让三春反胃,为了显示自己心底无私,故意得理不饶人:“大人明明就是不信我。”
孙尚荣哈哈一笑:“小狐狸精,不信你说明在意你,得了,这事算我的错,过来,我还有东西给你。”
三春装着赌气,执拗道:“我不要。”
孙尚荣已经打身上摸出个宝贝,竟然是一张银票,喊她:“过来接了,明儿去买几身新衣裳,听说今儿在王府,大家都盯着你看,怕是笑话你穿的寒酸,你穿的寒酸,岂不是丢我的脸。”
三春早已动心,故意矜持:“怎好要大人的钱。”
孙尚荣伸手一拉:“我的,就是你的。”
孰料,三春一个踉跄,袖中的短刀嘡啷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