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允礼眉头一蹙,容色也刷的清冷,痴痴望着三春,万般痛心道:“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对于自己的反应,三春也有些惭愧,他即使不喜欢自己,也不会害自己,以他的能力,若想加害自己,真真比探囊取物还容易,讪讪的,解释:“那玩意,看着瘆人。”
转而埋怨:“你无故拿把刀作何?该不会这把刀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用刀防身,再好不过,且他曾送过自己的那一把已经遗落,所以才如此说。
允礼极其娴熟的把玩着手中的刀,抬眼看三春笑了笑,没等三春领会他那笑的深意,但见他突然将刀尖指向自己心口,就在刀尖即将刺破衣裳的时候,三春失声惊呼:“不要!”
与此同时扑过去,去抓那刀,抓住的,只是允礼的手,那么紧,死死的,以至于指甲抠进允礼的皮肉。
刀尖按入衣裳,幸好允礼乃功夫高手,力道精准,只扎破了衣裳,没有伤及自身,他反手握住三春的手,见三春吓得如同一只逃遁于猎人追踪的小兽,一颗大大的泪珠,啪嗒滴在他手背上。
三春心有余悸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作何?”
允礼淡淡道:“你一直都不信我,所以我想剖开心来给你看。”
三春既惊又怒:“王爷乃昂藏七尺的男儿,怎么也玩这种黄毛小儿玩的把戏。”
允礼笑了笑,从来没用过的凄楚:“我是男儿,也只是个处于情爱中不能自拔的男儿,我知道你对吕家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乃至对我也存着戒备之心,所以我想掏出心来给你看,我喜欢你,无论你姓李还是姓吕,我喜欢的,只是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