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起她只身前往登州府,又趁着夜色潜入府衙大牢去见舒兰亭的事,原来,舒兰亭真是被陷害的,所谓他故意隐瞒家有适龄女儿的事,纯属子虚乌有,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吏因不受他重用,便怀恨在心,恶意编撰。
真实的情况是,舒婉柔生来体弱,听老人讲,取个贱名,或是养在贫家,会好养活些,舒兰亭念在舒婉柔是女儿,取贱名不妥,就将她过继给一个穷亲戚做了女儿,也只是挂个名。
那恶毒的小吏便以此为蓝本,编排出那么一个故事,而那个故事由礼部尚书郑远山的亲戚带到京城,郑远山又禀奏给了雍正,使舒家遭受大祸。
三春听罢道:“只要舒婉柔的话没错,只要舒兰亭是冤枉的,这对我们就有利。”
她的意思,可以利用舒婉柔想告御状一事,促成自己进宫。
十九姑仍旧有些担心:“假如真给你机会,你真的敢刺杀皇上?”
三春反问:“为何不敢呢?”
十九姑怔了怔,随即摇头:“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三春冷笑:“他杀了我一家百多口,杀了李忠的时候,怎么就下得去手呢,连尚在腹中的胎儿都不肯放过。”
见她暗了脸色,十九姑也知道无意间触碰到她的伤心事,忙岔开话道:“我听说果亲王遇到了麻烦,同宫里头的一个什么贵人传出风言风语。”
三春道:“已经解决了。”
十九姑诧异:“解决了?”
三春嗯了声:“我解决的。”
十九姑愕然:“那是宫闱之事,你如何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