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错就错在,三春听了此言微微一顿,然后才狠心道:“当然是心里话,我是罪臣之后,不配和王爷做夫妻,所以请王爷以后别在滋扰我了,我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她那微乎其微的一个停顿,给允礼捕捉到,晓得她口是心非,嘴里说着:“好啊,我们以后就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突然拦腰抱起三春,闲庭信步般踱至床边。
三春骇然:“王爷欲待如何?”
允礼语气如常徐缓:“过日子少不了睡觉,咱们现在睡觉。”
三春听出话外之音,惊道:“男女授受不亲,咱们怎么可以同床而眠。”
允礼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一壁看着她微笑一壁迅速脱了自己那银色的羽缎鹤氅:“男女授受不亲那是对无关的男女说的,而我们是夫妻。”
看样子他是有备而来了,不然以他那清冷孤傲的个性,可是从来没这么失仪过,三春感觉不妙,挣扎欲起,却给他按住,三春急道:“王爷未娶,我未嫁,何来夫妻一说。”
允礼压上来,却不重,以四肢支撑身体,只将脸贴近三春:“我想娶,你也想嫁,是因为李忠的事耽搁下来,而今那事已经过去许久,你也该收拾心情,准备做个嫁娘了。”
他声音很低,仿佛梦呓,最后的几个字,他是咬着三春的耳朵说的。
一股灼热的气息扑进耳中,三春慌得簌簌发抖,想推开允礼,却四肢绵软,好在嘴巴还管用,怒起:“即便是那样,我们现在也未成亲呢。”
允礼单手托起她的头,鼻尖触及鼻尖,柔肠百转道:“今晚,我们就来个先斩后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