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就算是臭的,恐怕这些人也不得不笑嘻嘻的心甘情愿捧着。
“道长,怎么样了?”
“还好!脉象虽然有些虚弱,不过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这匕首应该不长,并没有伤到姚庄主的心脉,待贫道处理一下,应该能保住性命。只是姚庄主到底能不能醒过来,那就要看姚庄主的造化了。”
“道长,道长,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庄主啊!”
姚管家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红着眼拉住了曾道长的道袍。
“贫道自会尽力,姚管家莫要悲伤才是。”
“就是,你悲伤个屁啊?赶紧去让人围住了庄子,莫要让凶手跑了才是正事!”
齐当家的话糙理不糙,姚管家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吩咐姚七留下,自己快步冲了出去。
四下叫苦声不迭响起,两位靠在一棵树干上的大师,也只能相对苦笑,看来这骗来的酒,果然不是那么好喝的。
远处传来嘈杂声和哭喊声,认识的人自然知道,跌跌撞撞冲在最前面的是姚夫人窦氏,扶着窦氏的,是窦氏娘家的哥哥窦大郎,那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是姚庄主的长女姚青青,只有七八岁的男童,是姚庄主的儿子姚翔。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爹······”
“拦住他们!”
曾道长皱了皱眉头,要是让窦氏冲上前去,估计姚庄主也就老命不保了。
“嫂子,别过去!”
齐当家和韩二当家毫不客气的拦住了冲过来的几人。
“噤声!”
哭喊声中,曾道长只能发声大吼,这一声震得许多人双耳发鸣,现场顿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