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先生不必生气,这古先生本就是这样的人。在古小姐失踪后,这古先生倒是连衙门都没有再来一次,倒是古夫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前来问一问。”
“你倒是眼尖,竟然看得出简某在生气!”
“说实话,小的最初见到古先生来报案时,也是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态,那时候也很生气。只不过在这鹿城的衙门混的时间久了,对这种事情,也就见惯不怪了!”
“看来,你是打算就这样一辈子下去了?”
“简先生莫要笑话,不这样,又能怎样呢?”
“或许,简某可以帮你!”
“哦!”对于眼前这个简先生,张谦已经早就不感到害怕了,虽然钱侍郎在他面前都要点头哈腰的,但总体说来,这并不是一个严肃的人,反而十分的平易近人。
“如果你有那份心的话,就好好的做给简某看,简某虽然没有什么大能力,一个捕头的职位,应该还是有把握的。”
张谦的眼睛都亮了,自己原本一个文武双全,一身抱负的大好青年,已经在这衙门中白白浪费了十年了,十年来都不得寸进,若是能够更进一步,那也就可以施展一下一身的抱负和才学了。
“张谦谢过简先生!”
张谦直接跪倒在简云舒的面前,简云舒笑着将他扶了起来,“以后好好做人,做一个对得起自己良心的人!去吧,请下一个人进来!”
第二个进来的人,却是鹿城东大街的何屠户,为人虽然粗犷,但是说话却也中听了许多,是一个憨厚老实的普通人。对于自己女儿的失踪,何屠户至今都还在拜托许多人帮忙注意寻找,这与古先生完全是两个样子。
三年前,何家的女儿是在前往林山村她姑姑家中时失踪的,从中午出门,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到。何屠户的妹妹感觉有些奇怪,便连夜和丈夫赶到了何家,这才知道何小姐已经出门多时了。
三人当夜就来到衙门报案,给了钱捕头二十两银子,钱捕头才装模作样的带着几个人出去走了一圈,顺便在城中的酒楼吃喝了一顿,这才醉醺醺的回来了,只是说并未找到。
自此之后,何屠户便不再指望衙门,只是自己不断的拜托相识的人家,帮忙注意看是否有见到自己的女儿的行踪。这一来,倒是真的让何屠户找到了一些线索,有人当日见到何屠户的女儿出城,向着林山村而去,最大的可能,何小姐便是在这一段路程中失踪的。
而从鹿城到林山村,除了城郊的两三里地都是一些村落之外,便是六里外前往上官镇的岔路,十里外的十里村,此外便是十里村往林山的那条小路了。如果何小姐并未到达林山村,那最有可能,便是在这四五里的距离之内失踪的了。
而这一点也很快证实,林山村也算是一个比较繁荣的村庄,何屠户曾拿着自己女儿的画像去寻访过,并没有人见到何小姐有进过林山村。
而至于简云舒问起何小姐身上曾有什么伤时,却是只有小时候脚掌上被碎瓷片割伤过,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伤口,更不用说是手指折断了。
已经问过的两人,都已经不是那左手食指曾经断过的女子了,简云舒不禁有些失望,毕竟如果第三个还不是的话,那么这个手指断过的女子,就不是本地人氏了,那找起来便困难得多了。
只是这也不能说是没有什么收获,最少简云舒可以确定,这两个女子都是在林山附近失踪的。
第三个进来的苏大户,却是一个商人,他所报的案子,却不仅仅是苏小姐的失踪案,还有陪同苏小姐出门的一个老妈子被杀的案子。
去年二月二十八日,苏小姐由老妈子陪着,却是进了鹿城去采买一些东西。从早上出门直到下午都还没有回来。苏大户知道自己女儿贪玩,却也并不在意。
直到黄昏前,捕快前来苏家,苏大户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失踪了,而那个老妈子,却是被人捅死在鹿城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严格的来说,这并不是苏大户报的案,而是有人发现了那老妈子的尸体,衙门的人到了之后,有人认出这老妈子是苏大户家的下人,捕快这才上门去找的苏大户。
这件案子,自然也就成了一宗悬案了,苏小姐没有找到,杀人的凶手,自然也没有找到。
简云舒送走了苏大户,自然也没有得到苏小姐曾有手指断过的线索。而张谦也才对他说起当时的情况。
报案的人,是傍晚回家准备做饭的时候,开了后门泼水的时候,才发现了那老妈子的尸体的。而那个老妈子的死因,是喉咙被人割断,同时腹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