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男生,对另几名同学说:“你们知道,这人是谁吗?”
“谁呀?”
“这是秦云的哥哥。”
“你怎么知道?”
“我认得他,他每周五都到咱们学校门口等着接秦云放学的。我看到过好几次呢,没错就是他。”
“那你就抓紧通知秦云吧。”
“就是,快,快……”
当秦云来到医院,看到哥哥仍然昏迷不醒,伤心地哭个不停。
“你还是抓紧通知家里吧,医院说让抓紧交治疗费呢。”
,!
一个小时后,秦山拉着母亲来到了医院。
秦海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一名年轻的女医生把他们拦在手术室的门口,“放心吧,已经有人交了治疗费,正在输血,请你们耐心等着。”
学生们都已经离开医院,回学校了。秦山和秦云扶着母亲坐在走廊里等着手术的结果。
果然,一会儿的工夫儿,那名女医生开门出来,告诉秦山:“放心吧,病人已经醒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缝好伤口就回病房。”
这时候,走廊里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名穿着浅黄色风衣的中年女人款款地走来,走到秦母面前,停下来轻声地问:“你们是受伤的小伙子的家人吧?”
“你是……”
“我是董颖颖的妈妈。他是为了救我家颖颖受的伤,放心吧,我们会负责他的治疗费用的。现在他人还好吗?”
“医生已经说了,已经醒过来了,一会儿就能回病房的。”
“阿姨您坐。”秦云赶紧给董颖颖的妈妈让座。
“你是秦云吧?我听我们家颖颖说了,你跟她是一个年级的。”
“是的。”
“那好,你有什么事情,就让我家颖颖联系我就行。我呢,单位还有些事情,既然你哥哥没有危险了,我就不专门等他了。我会抽空再过来的。”说着把手里的水果和鲜奶放在走廊的凳子上。
然后她从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母亲,说:“老人家,你收下这个,这是三千元钱,你们先花着。”
“哎呀,不要给了。”
“快拿着。这是应该的。”
说着,就离开了。
秦海被推出来的时候,人看上去已经有了精神,肩膀上做了包扎,已经挂上了瓶子开始输液。
中午的时候,董颖颖和妈妈一起来了,说了很多感谢秦海的话。
秦云与颖颖,因为不是一个班的,本来并不是特别熟悉,但因为这个事儿,两人就熟了起来。
其实,颖颖的妈妈田春风是县财政局的副局长,父亲董古岭则是县纪委书记,但秦海一家人对这些都一无所知。
接下来的两天,秦母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医院。这样就是秦山和秦云交替着与秦母一起,守着秦海。
等到第三天秦海感觉除了伤口处有些麻痛的感觉,身上完全恢复了体力,于是就想出院。
但是医生不同意,只好又熬了两天。
第五天,终于可以出院了。
就在收拾好东西,刚走出病房的时候,颖颖的妈妈和爸爸都来了。
颖颖的爸爸董古岭非常关心地问了秦海的情况,“听说你非要急着出院,也好,出院后要好好养伤。有时间了我一定会登门道谢的。”
“叔叔放心吧,我没事儿了,很快会全好的,你们都别惦记着了。”
秦山开着面包车,边对秦海说:“哥,咱还是回家养着吧,我每天给你做好吃的,这样伤也好得快些。”
“不用了,我已经好了,还是到南关小区。你不知道,你巍瓦哥,他没有人管,连饭都吃不上。”
说着几个人都笑了。
等到了南关小区5号楼303,秦母看见两个孩子生活地屋里乱糟糟的样子,想了想终于决定,还是留下来一段时间,照顾一下这两个孩子。特别是秦海要养伤,肯定不能太累了。
秦山又跑了一次市场,买了一些肉食和蔬菜,够三个人吃上一阵子的。
就这样,秦母终于住到了南关小区,基本上成了巍瓦的保姆。
秦云和董颖颖则隔三差五地从学校跑过来,看望他们。
:()是谁陷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