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柱安向刘国良和于小青说出了秦树安死亡的真相。
却原来,当天秦孟池满口假意答应三老的上访要求,派胖老大、老黑、纹身男和矮个子等四名打手用面包车把三老从镇政府接回前寺村后,几个人一起在秦山小馆喝酒。
几个人假意尊重三老,让三位老人很是感动。
然而他们在酒里面做了手脚下了迷药,三老酒后便都昏昏沉沉上了车。
也许是秦树安喝得最多,迷药对他的作用力非常大,他几乎不省人事。
三位老人在被送回家的路上,在昌河面包车里面被四个打手一顿毒打,折磨得浑身伤痕,而秦树安的内伤更为严重,没想到秦树安第二天就永远没有再醒过来。
秦双开自然不会认为自己的父亲会是秦老虎说的是酒精中毒死亡,所以他请求法院做法医鉴定,然而法院却以领导指示为由,拒绝了他的要求。
被逼无奈的秦双开,一路上访,但没有想到,自己却遭到无情的报复。
秦柱安的挺身而出作证,带动秦建安紧跟其后。
很快,按照市公安局的通知,秦山、王惠、秦柱安、秦建安四人被安排到县看守所,对胖老大等三名案犯进行了指认。
同时,由于此案涉及与农机市场产品质量事件有关联,引起了中州市委和市政府的高度重视。
中州市公安局按照市政府的统一安排,派出专门办案人员,对逃逸的昌河面包及老黑进行追踪侦查。
这样的结果,让秦公堡所有曾经受过秦老虎迫害的人们,感到伸张正义的希望即将来临。
秦柱安老两口到医院看望受伤的侄子周强。
周强的父亲周继贤很感动,但同时很疑惑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被人追杀,到底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妹夫啊,我们可是老实巴交的人家,从来不惹人的。除了开厂子做生意赚钱,咱也没有招谁惹谁,怎么会有人下死手啊!”
“大舅哥,你说得也对,也不对,这年头,有很多人就是这样,从来看不得别人过得好。”
“可到现在这会儿,我也不知道,这帮混蛋到底是为什么打人杀人,真是飞来的横祸。我寻思着,我家强子,这些年也没有得罪谁呀。”
“我倒是觉得这几个家伙有些来头,不过又觉得为了这事儿,不至于下黑手吧!”
“那妹夫你说说,我听听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阵子咱们这县这农机市场这块出这么大事儿,你是知道的,你家的厂子肯定也会受到影响……”
“这事儿谁不知道啊,电视上都广播了,可我家厂子没有事儿,因为我从来不干那种以次充好的勾当,抽时间妹夫你到我厂里转转,我这生意比没出事儿那会子,还红火呢。”
“但是同行是冤家,这话你总听说过吧。”
“我从不这么认为,买卖人,讲的就是个信誉,同行之间也可以人帮人,现在不是讲什么,共赢,对共赢,就是这个词。”
“同行,肯定应该共赢,但有些人却不这么想啊。”
“你是说,这几个混蛋也是干农机这行的?”
“那倒不是,但他们跟一家大老板可能有些关系。”
“哪家大老板?”
“秦老虎。”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也明白点了。可是这秦老虎,不是妹夫你的本家弟兄吗?”
“没错,他是属于老秦家大掌柜那院的。”
“那你可不能乱说了。这一个家族的弟兄,他应该知道咱们还是亲戚,他怎么可能对我家强子动黑,不能不能,这绝对不会的。”
“看来我说什么你也是不信呢!”
秦柱安感觉自己这位大舅哥,为人的确是实诚得太过。换了别人这么一说,应该估计个八九不离十了。没想到他却是不会往坏里看人的那种。
一直躺着正在输液的周强,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自己被人追杀的缘由。
他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好个秦老虎,我跟他势不两立。”
秦柱安一看侄子这架势,又感觉后悔,不该当着侄子的面儿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你给我老实养你的病,听风就是雨的,你,躺下。”
“我……”周强突然感觉头有些痛,“我绝对饶不了这只老虎。”
“你说是人家大老板下黑手,你怎么证明,你看见人家打你了?”周继贤以老子的威严教训着儿子。
“大侄子,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