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一眼,突然一拍手心,做出恍然大悟状,“哦,我知道了,你是看他要输了,念及同门情谊所以主动拦下这场战斗的吧。唉别解释,我不会责怪你的。跪下叫爸爸都是说着玩的,大家今后都是同门的师兄弟了,干嘛要互相得罪呢。”
他自来熟地走过去拍了拍来者的肩膀,以一种“大家都不容易啊”的假沧桑语气说道:“这样,大家一起搓一顿,有什么问题是不能用一起搓一顿饭解决的呢?你说是吧。”
面对如此自来熟且脑子缺弦的人,饶是儒雅如来者的面部表情也僵硬了,一会儿没缓过神儿。
贺飞鹏本来一脸毫不压抑的怒气,但看到来者脸上僵硬中夹杂着茫然的神情,怒气值越来越低,最后噗的一声笑出来,脸上写满了愉悦。
“是啊,有什么是不能搓一顿饭解决的呢,你就和他搓一顿去吧,我还有事,恕不奉陪。”说完,他仰天大笑出门去,只留给来者一个充满畅快与得意的背影。
其他围观者一看,一大批也跟着他离去,他们是一个小队,给新人下马威的活是一起干的,现在就是有人想留下看来者的笑话,也不得不跟着大部队走。
“对了。”贺飞鹏走到门口顿住,倾斜着回过头,“我下一个要去的地点,是天凰阁。”
来者抬手,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