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学会，怪我咯。”周子楚耸肩，关闭虚拟术法空间，“或者你不去了也可以。”
“你当我傻啊。”陈成龙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周子楚，“那老头明显是个隐藏boss好吗，我身为主角，跟着他混肯定有肉吃啦。”
“你交得起罚款么？”周子楚只问这一句，陈成龙立马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焉了。
“所以才要学这破术法啊。”陈成龙悻悻道，但很快又振奋起来，“不过不要紧，我已经有点领悟了，等会儿说不定能技惊四座呢！”
“……呵呵，还真是乐观啊。”
周子楚无语，不再说什么，和陈成龙一同前往飞凰阁道场。
而到了道场之后，老人依靠在门框上，瞥他们一眼，吐了口烟，似乎已等候他们多时。
“来了？来了就坐吧。”
周子楚和陈成龙面面相觑，坐？坐哪儿？他们看着空空如也的道场，感到费解。
“唉。现在的新弟子，没一个识相的。”老人敲掉烟枪里的烟灰，重重叹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子楚二人听到。
这几乎是明摆着向周子楚二人发出任务，要求二人破局了。但不仅是陈成龙惯例一头雾水，连周子楚也无法窥得，这老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席地而坐。”秦子衿幽幽道。
“……是哦。”周子楚想撞墙，他是怎么了，教坏脑子了吗，竟然执着于坐与座椅，却忘了坐还可以是席地而坐。
“还有跪坐。”秦子衿再次说道。
“所以，到底是那种呢？”
对此，秦子衿又没了声音。他就是给周子楚提个醒，具体怎么坐，看周子楚自己把握。
“你这样会被肛的。”周子楚威胁，没有过多犹豫，选择席地而坐。
陈成龙一直注意着周子楚，一看动作，恍然大悟，连忙跟着盘腿坐下。
老人目视二人席地坐下，没有任何表示。过了十几秒，他从二人中间走过，留下一句话：“我去取速递，你们在我回来前，把道场打扫干净。”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影以消失不见。而就在他说完的瞬间，周子楚回头，却没看到那刚从他身旁经过的老人。
“又是一个缩地成寸？”周子楚感到牙疼，炼气期靠走，偶尔贴张符，筑基期靠御剑飞行，结丹期就缩地成寸了吗，那凝婴期是不是可以直接开虫洞？合体和化神呢？心之所在，身之所在？
他看向陈成龙，陈成龙也在看着他。
“别想。”周子楚看穿他的小心思，无视其卖惨的眼神一口回绝。他自己弄一半的区域就已经够吃力，老人会缩地成寸，一来一回的耗时应该并不长久，甚至只需要十数息就能往返。
在这种未知但可怖的局面下，他若要帮助陈成龙，主动担起整个道场的清扫任务，最有可能的结局就是两边都没能及时完成，老人就回来了。
“可是我真的不会啊。也没有灵石。”陈成龙不甘心道。
“如果你没完成，那顶多罚两枚灵石。如果我也没完成，那就是四枚灵石。”周子楚说着，快步走进道场内部。
一进入道场，他立即掐诀，施展清洁术法。这一回情况较为紧急，他要从速，因此只打算使用第一个术法。经过一中午的教导，他自己也长进不少，对这个术法的理解程度上升到足够支撑他几十秒快速完成的地步。
陈成龙眼看着周子楚娴熟而快速地施展清洁术法，一时眼馋无比。他一中午完全停留在理论实习中，连术法都没有释放完整过。他咬牙：“反正不上也是死，上也是死，何不搏一搏！”
他气势汹汹地冲进属于他的半场，回忆脑中还残存的零星半点记忆，双眼紧盯周子楚，试图复刻周子楚的动作，来释放术法。
周子楚这次的状态空前得好，他甚至有预感，这次的术法施展只要二十来秒就可以完成！
二十来秒很快过去，随着周子楚的一声轻喝，负责的半场光洁如新。他看向陈成龙，老人还没回来，但估计也快了。这二货能完成吗？
却见陈成龙憋着口气，眼巴巴地望着周子楚，手中动作不停，口里念念有词，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周子楚所施展的清洁术法的架势。
“这个？”周子楚惊疑不定，他敢保证，在虚拟书法空间中他从未教导陈成龙这个术法。隐约的，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此时，陈成龙终于释放出他的魔改版清洁术法。
“喝啊！”
他一声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