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败出局，库克斯立即退出虚拟空间，通过层层智能盘查后进入一间房间，将自己与周子楚一战的信息尽数告诉给房中的中年人。
中年人看着桌上的修真界大地图，沉吟一会儿：“你怎么看？”
库克斯毫不犹豫答：“拉拢，拉不到就杀，绝不能让他加入万象宗。”
“不，拉不到也不该杀。”中年人摇摇头，“即使我们拉拢不到，只要万象宗也不能拉拢成功，就行了。杀人结仇，这种事尽量少做。”
“他和我的战斗中频繁使用万象剑，而非他自己的青山玉。”
“之前他和薛定珥不是有过密谈吗，应该是在那次达成了什么协议吧。”中年人抿一口茶水，从地图的一侧将不少纸张挪到正中，“我们也可以。”
“斩草除根最为妥当。”
“最不妥当。”中年人看向库克斯，叹了口气，“你这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脾性，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这样太容易树敌，给我们带来不利。”
库克斯不语，皱紧的眉头表达了他内心的想法。
“行了，就先这样吧。万象宗可以拉拢，我们也可以。其他相关的门派十有八九也是这样想的，先下手为强了。”中年人的视线在纸张上流转一圈，把纸张递给库克斯。
“是。”库克斯收下纸张，头也不低地向房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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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摊上大事了么？刚一击败库克斯，回到虚拟空间，周子楚就几乎被铺天盖地的讯息弹窗炸瞎了眼睛。弹窗左一个右一个一刻不停地往外蹦，深怕蹦迟了他就看不见了似的，隔几秒甚至还能看到刚刚还出现过的弹窗又一次弹出，烦不胜烦。
不得已之下，周子楚不得不紧急调出关掉接收选项，终于世界一清，又恢复了宁静。
“我的天。”他抹了把虚汗，这才多久，一秒，两秒？刚打赢对战不过一瞬间，就有这么多人找他，这些人都不用修炼的么。他把自己的心神从上一秒满眼的弹窗中拉回来。
这些都是次要的，之后会发生什么也和他无太大关联，只需要知道，多数情况下对他有利就是。他打开浏览界面，和库克斯的战斗被人传到虚拟空间，起名浮夸而吸引眼球，排名迅速上升中。
再看看其他的，也基本被他屠版，让人很好奇修真世界修士的信息消耗能力——这帮人就没点别的事了吗？
“有人运作的好处，你又不会不知道。”秦子衿道。
周子楚点头，看这个堪称疯狂的信息爆炸情况，对他进行炒作的绝对不止万象宗一家，但这些炒作者的目的，就值得人深思了。有人对他拉拢，也会有人想将他捧得高高的，等时机成熟，一棒抡地上？
他再看看其他信息，退出虚拟空间。今天还有课。
之后一连几天，他的生活都维持在这一水平线，没有波动。没有人来找他麻烦，也没有媒体来找他做专访——后者的想法，估计是一合计，决定等他和布兰卡斯·蒂娅打完后再访。对此他也无所谓，只要事情的主要次序不出现差别，细节上出现偏差，没什么大不了。
被布兰卡斯·蒂娅约战的第七日终于到来，周子楚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图书馆，连入虚拟空间。看眼观众台上漫山遍野的观众，他的心中毫无波动。三个月啊三个月，让他死了数万次，实力得到质的提升，并且对万千旁人的目光，也不再感到不适。
“你终于来了。”布兰卡斯·蒂娅等待他已久。
“喜欢卡点，见谅。”周子楚伸了个懒腰，向观众挥挥手，赢来一阵嘘声。时间也终于来到正午十二点，二人身影消失，出现在比赛场地中。
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又有一大堆鸟。周子楚看清身处的环境后，嘴角略微抽搐了下。这么多场比赛下来，遇到有鸟的环境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每次和布兰卡斯·蒂娅对战，总能鸟成群。
这是暗箱操作了吧，绝对是暗箱操作了吧。他在内心吐槽，对这些飞来飞去的鸟儿不如上次在意。
不同以往了，现在的他，已经有了可以和布兰卡斯·蒂娅撄锋的实力。被发现位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的“电子眼”对观察力的加持也足以让他发现对方，双方侦查情报上的差距并不会很大。
他凭直觉选了个方向，大步行去。不久，二人一人占据一座山峰，隔空对视。
“倒是省了我找你的功夫。”布兰卡斯·蒂娅淡淡道，拿出一架rpg火箭筒。
“这种东西打不中我的。”周子楚脸上带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