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呓语，是无谓的狂想。
秦子衿摇头：“是天道数据库的真相。”
“是什么？”沈慕晴问。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秦子衿注视周子楚，淡淡道。
宛如被一道电光劈中，周子楚脑中顿时通明。
“是了，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我们现在所在的，正是无尽的虚无。”周子楚道，语气逐渐笃定。
所谓的天道数据库，他们早已进入，并在其中肆意遨游。这里就是天道数据库，从进入的一刻开始，他们就处在数据库内，只是被有形的物限制住思维，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天道数据库，其实根本不存在！
这么说似乎不太好理解，总之就是，天道数据库存在，但它以凡人的目光来看待，却仿佛不存在。
它的存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能勉强说一句“有生于无”。但这个“无”到底是什么，又为什么能从中生出“有”，无人能够作答。
但这些都不是现在需要深入思考的重点，周子楚几人现下最需要思考的是，如何从这个“无”中，思考出“有”？
天道不可见，若说什么最像，那就是“无”了。但这个“无”一定不是绝对意义上的无，而是相对的“无”，仅有周子楚等存在于其中的生物无法看见，就如人无法看见空气。
但无法看见空气，人不也一样分析出了空气的成分构成？无法看见空气，人不也一样分析出了空气的重量、性质？
虽然仍然是下比上，但殊路同归。天道之于他们，不过空气之于他们的顶配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