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可能和阿依汗在一起的。”
就在柳睿捧着月濯剑发呆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谁?”突然被人打乱了心思,柳睿顿时慌了,一扭头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沐天青已经在身边。
小心翼翼的用手绢擦去柳睿脸上的泪痕,沐天青小心翼翼的站在柳睿的旁边小心翼翼的道:“师父,谁惹您生气了啊?要不要弟子去揍的他妈都认不出来?”
看着沐天青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有那副讨好的嘴脸,柳睿“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满室生春。
见到柳睿笑了出来,沐天青伸出手捏住柳睿的脸蛋往两边轻拉道:“师父,这就对了嘛,笑一笑,十年少。”
“你敢说我老?”柳睿也不甘示弱的将沐天青的脸往两边扯,“记吃不记的小混蛋,看本真人今日替天行道!”
就在两人玩闹的正开心时,只听门外“咳咳”两声,沐天青和柳睿一惊,赶紧松手往门口看去,只见阿依汗和一个侍女尴尬的站在门口。
“哦哦,是阿依汗啊。”沐天青很快反应过来,一贯的厚脸皮发作,“你是来找我师父聊天的,那你们聊,我去库房里看看药材。”
话一说完,沐天青就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看着转眼间就不见了人影的沐天青,阿依汗心中一阵气苦,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受沐天青的待见吗?要知道自己是特意来找沐天青的,但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一幕。
同一时间,万剑门的密室里。
即使是被禁足了,但并不代表宋正刚被锁在了房子里,只是说他不能走出某个范围而已,但不恰巧的是,密室属于这个范围里。
“到现在都没找到七星剑的影子?”宋正刚有点微微发怒,“权儿,这可是真的?”
张权的喉咙有点儿发干,别人以为宋正刚是个老好人,但张权可是很清楚这个义父有多心狠手辣。不着痕迹的咽了口唾沫,张权恭敬的道:“义父,我们在悬崖下发现了一个小坟墓,里面虽然只有一堆白骨,但一些破碎的衣物碎片什么的经过确认是恨天无疑。”
“然后呢。”
“我们在周围抓了一些山民,威逼利诱之下他们告诉我那坟墓确实是他们修的,当时也确实捡了一把剑,不过被拿去当了。”
“当了?”宋正刚的脸色有点儿精彩。
“义父,真的被他们拿去当了。”张权的脸色也不好看,“后来我们追究到了当铺那里,结果当铺的掌柜告诉我们,因为当时见来当这东西的就是几个山民,估计他们也不打算再赎回去,就做成死当然后放到自家的铺子里拿去卖了。”
“那被谁买去了?”
“孩儿去问了,那边的伙计说确实有那么一把剑,不过才放在架子上三四天的功夫就被一个西域的剑客给买走了,整整卖了近三千两银子。”
“西域的剑客?”
只听“咔擦”一声,檀木做的条案硬生生的被宋正刚给捏碎了一角,看的张权都有点心惊肉跳。
闭上眼睛将起伏的心绪平息下来,但一想到从南疆开始本来顺风顺水的路途突然变得荆棘起来宋正刚又是一阵的烦躁,如果当时不那么心急,就不至于到现在这么被动。当然,也还是小瞧了万全,没想到他还有那么多的后手。
“义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去西域查吗?”张权道,他可知道宋正刚的心思,虽然上头有人,但宋正刚无时无刻不想走自己的路,要不然也不会出这么多的事了。
颓丧的摆摆手,宋正刚道:“将消息给上面送过去,西域那边不归我们管,会有该管的人去管,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恢复实力和潜着。唉,南疆的事还是太心急了,不然我们的日子好过的多。”
“知道了,义父。”
“是。”
看着缓缓关闭的密室大门,张权心里暗哼一声:“老东西,如果不是有严令,早就宰了你这个朝三暮四的老匹夫。”
张权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走后,又一个人如同幽灵般的出现在了密室里。
“主人,这是这些日子张权和别人接触的记录。”
“和他接触的人都摸清楚身份了吗?”随手将那小本子丢到条案上,宋正刚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杀鸡森然。
“有点儿头绪了,好像这小子也是个两头吃的货。”
“哦?”
“根据那些人的来处去追查,有万全的人,也有上面的人。”
“有意思。”宋正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