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轻一点,想谋杀亲夫啊。”
“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都多年的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啊。”
放下手里的药酒,小心的帮高建瓴将衣服穿上,看着时不时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一番的高建瓴雨凝烟心中畅快不已,老家伙,你也有今天啊。
“柳师侄下手也太没个轻重了,好歹你是长辈师叔啊。”表面上假惺惺的劝解,雨凝烟的心里其实乐开了花。
多年的相处哪不知道雨凝烟心里的弯弯绕绕,高建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活动了下右手道:“我当时只想拦一下,天知道小柳的武功竟然那么高,哎哟。”
“能被掌门师兄收为关门弟子的人能差到哪去。”将小桌上的东西都收好放到柜子里,雨凝烟坐到了高建瓴的旁边,小心的帮他揉捏着肩膀,“你说,睿儿会不会是看上了天青那孩子?”
“不可能吧?”高建瓴摇摇头,“虽然他们年纪差不多大,但毕竟隔了一层人伦大道啊。”
“话虽如此。”雨凝烟还是感觉有点悬,“还记得天青那孩子每次一犯错到思过崖吗。睿儿那孩子都会带吃的过来看他,而且天青这孩子明明自己做的一手好吃的,却是睿儿送来的东西吃的最香。这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虽然天青这孩子是寒山师侄带进门的,但最开始是和睿儿这孩子一起接受师兄教导的,师兄过世后,你又接手了一阵子,最后是寒山师侄教导的。从小的青梅竹马,就算互生情愫一点都不为过啊,要知道师兄还在时,他们可常是师姐弟互称的,直到睿儿成了清虚子,然后寒山师侄又将天青特意分到了清虚门下才师徒相称的。”
“要不要去探一探口风?”听了雨凝烟的话,高建瓴也觉得有点不保险,虽然修道之人对于世俗之礼看的并不太重,但你不看重并不带别别人不看重。
“不过说真的,这两孩子还是挺般配的,虽然天青这孩子不像当年我那般玉树临风……啊!痛啊!凝烟,你真是要谋杀亲夫啊!”
看着痛的如同杀猪般惨叫的高建瓴,雨凝烟笑吟吟的捏着高建瓴腰间的软肉左旋一下右转一下:“是啊,确实玉树临风啊,当初喜欢你的女孩子都排的三里长了,潘安宋玉都比不上啊!”
高建瓴心中那个苦,怎么就忘了雨师妹是一个超级醋坛子啊,还对着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啊。
“好了,不闹了,天青那孩子现在估计也是满头包吧。”继续揉着高建瓴的右肩,雨凝烟也觉得沐天青现在有点惨,“他现在还扯着一个明教圣女,这边远山师侄想将他义女长孙飞燕塞到天青身边,那边的霸刀听说他们最疼爱的柳飘雪也喜欢天青这孩子。你说,要是天青这孩子将他们娶了该多好。”
“美的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高建瓴捋捋下颌的胡须,“天青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虽然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喜欢谁,但你也知道这孩子绝对是个情种。喜欢上了一个人,心里就再难容下另一个,所以,师妹,你想看天青那孩子左拥右抱是不可能的。”
“对了,你说远山师侄为什么这么做?”雨凝烟问道,“难道他不知道这封信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波吗?”
“如果没猜错的话,远山师侄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所以想给这个义女找个能庇护他的地方吧。”高建瓴缓缓的道,“恶人谷虽然是远山师侄做主,但那地方不是个善地,能让远山师侄放心的,除了纯阳宫还能是哪儿。”
“危险?”雨凝烟皱起了眉头,“难道说,远山师侄查到了不少的眉目了。”
“不知道,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发现了很多东西。”高建瓴摇摇头,“但我有种感觉,天青这孩子查到的东西更多,可是这孩子太有主见了,想让他说出来,难如登天啊。”
“现在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有种预感,纯阳可能要经历一场风雨,或者是一场大难。”
“和七星剑有关吗?”
“脱不了干系。”
“没关系。”雨凝烟握住高建瓴的右手,一脸的温柔,“当年那般情景我们两个都共同走过来了,难道再险能险过当年。更何况,年轻一代的弟子也有很多成长了起来,我巴不得外人都以为纯阳宫的年轻一代,除了睿儿和天青,剩下的都已经废了。”
“真的很希望报仇的那一天能早点到来,我们在师兄的牌位前好好的告慰他。”
“嗯。”
“师父啊,您要救救我啊。”
看着扒着门槛死活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