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担心的就是这一点。”高建瓴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你们注意没有,天青这孩子其实很不喜欢拘束,但他的性子又喜欢将责任揽在肩上。还记得你成为掌门的那一天吗,寒山?当你决定将天青放到清虚门下时,那孩子当时的表现,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能表现出来的,有时候,成熟的太早也不是一件好事。”
“师兄,你的意思是天青其实一直在逃避?”雨凝烟吃惊的道。
“其实天青很讨厌大师兄这个称谓,也不喜欢当大师兄,不然他不会有事没事就犯错往思过崖跑了。但天青却又尽到了大师兄的责任,教导师弟师妹,爱护他们,帮助他们,放眼整个武林,有哪几个门派的首席弟子能做到比天青还出色。
天青其实就想认认真真的练剑,认认真真的修道,但当寒山你将天青放到清虚门下的那一刻起,他同时也背负起了清虚一脉的血债,但他又不希望将别的清虚弟子甚至纯阳都拖进去。”
“所以每次和七星剑有关的消息,天青从来不和我们说,别说不和我们说,就连柳睿都是能瞒着就瞒着。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天青到底查到了什么地步。”雨凝烟有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天青和睿儿这两孩子在争吵,别的话忘了,但天青有一句话没忘:如果因为七星剑纯阳要死人,那死一个沐天青就足够了,别的人不能再死!天青这孩子,他到底背负了多少东西?”
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有篝火还在噼里啪啦的燃烧。